阎柔内心这个别扭呀,看来试是试不出来了,只是从这里看去,营中人影闲逛,定是早有埋伏。这攻寨只怕不易啊。正想着,身后俄然有一亲兵上来在他耳边私语了几句,“仇敌有两营马队从寨后反击,迂回我军两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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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人见卢毓年纪如此之轻,倒有些不测,倒是齐周反应快些,赶快说道,“甘罗十二为相被传为嘉话,卢公子两计定渔阳,不遑多让啊,当真是豪杰出少年。”
鲜于银催顿时前,“来将通名。你一人出寨但是来投降我家司马的。”说完只听身后一阵轰笑,鲜于银也有些得意。
赵云刚想顶盔出战,却被田靖一把拦住了。“徒弟,你可想好应对之策?”
“徒弟无妨听我一技,一会儿我们大开寨门,只徒弟一人出战,城中兵士埋伏寨门两侧,让仇敌看不出我军真假,然后再命人各领一千马队从寨后反击,迂回两侧土山以后包抄仇敌。营中兵马自有我在此坐镇调配,猜想仇敌定然不敢冒昧。”田靖说完嘿嘿一笑。
“赵将军好俊的技艺,只是我雄师两万在此布阵,欲与公孙瓒将军一绝胜负。赵将军一人出战,莫非要和两万人一一比试不成,只怕是营中兵马不敷,不敢出战吧?”阎柔用心摸索。
“阎司马说的那里话,想当年刘刺史在时,幽州百姓尚能吃的上一口饱饭,胡汉相安,鲜有战乱。可这公孙瓒刻薄寡恩,不恤百姓,对三郡乌桓多有压迫,与冀州袁绍擅起兵器,此人实非幽州之主也。邹某所为,实是适应天理民气。只是可惜,我那叔父邹丹只知愚忠,不晓大义,我本意骗得渔阳以后好生劝说与他,没想到晚了一步却害害得叔父他杀身亡,哎……”邹烈感喟道。
“徒弟且慢,敌军被我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,方才溃撤退又来邀战,只怕是阎柔军中有高人看出了我们的救兵不敷。此番邀战,我们若战,则营寨不稳,定有敌军趁机偷袭;如若怯战不出,只怕敌军看出我们兵员不敷,而尽力打击,目前防备不敷,我军死伤定然严峻。”田靖说道这里看了看赵云。
赵云却有些胡涂,“为师单骑出战倒不是甚么大事,万马军中杀个来回,我还是有些掌控的。只是这寨门两侧埋伏兵士,仇敌很轻易看破,仇敌真要来攻之时,敌众我寡一击击溃;另有这两千马队迂回包抄两万人马,不是痴人说梦吗?”
“兵力充分又如何,莫非我们这么多兵马,一对一的厮杀,莫非怕他公孙瓒不成?”说话的是乌桓峭王。
“不错,就是要打归去,我们现在全军整备,在敌军帐外布阵,看看他们有没有胆量出来?如果仇敌不出,自是兵员不敷,一心戍守。我们可才用轮番进犯的战法,耗损他们的力量,然后一举攻破。如果敌军出阵,我们可邀其野战,管束仇敌兵力,然后奇兵冲破仇敌营寨,一举建功。”卢毓说道。
阎柔想到这里敏捷定夺,“赵将军若想比试,阎某自当作陪。只是贵军初到,未曾歇息,如果与将军此时交兵,未免胜之不武。不如等贵军歇息一日明日再战如何?”说完也不等赵云答话,拨马回阵。
阎柔的军帐当中,阎柔居主位,乌桓峭王下辅弼陪,鲜于辅、齐周、鲜于银另有一干将领摆列两旁。中间站立一人,着大汉县尉官服,年纪不大,气度倒颇沉稳,此人对阎柔抱拳见礼,“邹烈见过阎司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