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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二日,书房中云生为下属左中郎将,措置庶务,皆禁军的琐事。
洛阳……
“老夫?”蔡邕苦笑道,“老夫已是行姑息木。你,且回府去吧!”
蔡邕、云生神采俱一变,望着王允。
伯父您的平静呢?您的修静呢?云生打着哈欠,连连吐槽。
恐怕这是董卓的缓兵之计,唉!如之何如啊!
不知他,会不会来……
阔别洛阳一处,一丁壮大汉与一青年吃着酒,谈着话。
“启禀老爷,那……那西凉军进得洛阳来了!”
“丁大人星夜赶来,必是辛苦怠倦不堪,还是暂请大人安息一晚,入城之事明日再说。另有,太后已命某备好美酒,赠于将军犒赏雄师!”
云生含混着听着,甚是没法。
不到半晌,“不……不好了,老爷!”一个下人吃紧忙忙地跑了出去。
“未曾!”
“城门可有人禁止?”
“哈哈!”王允苦笑道,“果然如此!”唉!何后竟然如此胡涂!
当夜,并州刺史丁原终究星夜奔驰赶到洛阳。正要喝开城门,令城门武官通报天子,却被早侯在那边的一队禁卫军精兵拦住,步队中一名将领拱手说道,“想必中间就是丁大人了。太后闻得你不远万里赶来勤王,其心甚感欣喜。然太后恐城中百姓惶恐,特命我等前来告诉于你,汝军可驻扎在洛阳城外百里以外,待明日昭告全城后,再诏丁大人入城!”
丁原瞋目一睁,随后按下心中肝火,说道,“如果某将兵马安扎城外,只带保护数人入城呢?”
“……丁原!?”云生是完整傻眼了,东汉末年第一武将的寄父。无双虎将吕布……吕奉先啊!
云生回了蔡府,叫下人告诉昭姬清算清算行李。本身则与方悦简朴讲了下,二人就一起清算起行囊。
“怕是如此了……”蔡邕欣然道“现在唯有速速令建阳赶来,洛阳可用之兵现仅仅两万余众。董卓表中自称引兵二十万,依老夫所思,怕只要五万余人。但是即便如此,也甚是费事啊!”俄然想到了甚么复又说道:“俱我所知,建阳有精兵三万,若及时赶到合洛阳兵力,董卓决然不敢冒昧!”
蔡邕表情不是很好的走了出去,云生赶紧站了起来,蔡邕摆了摆手说道:“诶。贤侄不必拘礼,坐着吧。唉~”自顾自的坐在客位。
云生边措置琐事边问道:“如何?伯父克日但是刚升的官职,寺人与张让都已死去。不知伯父另有何烦恼?”
“依小婿之见,现在这洛阳另有王允蔡邕,此二人有护少帝之功,另有那并州丁原已经急行军奔向洛阳。不过,小婿已经贿赂宫中何太后身边的亲信,让其诽谤何后与王允蔡邕两边的干系,并且让何后阻其丁原入城。”青年浅笑着道。
明日?丁原心中一阵考虑,自从得了王司徒蔡中郎二人联名手书,才知那董卓要来洛阳,本身这是星夜赶路,本想着先他一步进入洛阳好防备此人,没想到却出了这般景象。
“……”云生吞了口唾沫,甚是无语“莫非伯父被董卓所利诱?这董卓乃狼子野心,其路程如此慢,恰是坐观洛阳事情,欲坐收渔翁之力也!”
“伯喈勿急,吾已晓得。此事事出俄然,已来不及了,以允看来,太后此举恐怕是为了制衡我们。毕竟丁原乃你我二人厚交老友,又掌有三万兵马,再加上伯喈你的洛阳半数兵力都在我们手上,恐生异心之下,也就不难明白了!”王允到是不急,还喝着茶。“现在之计,维一字尔‘等’。”
蔡邕踌躇了下,苦笑的开口道:“前些日子,老夫心中焦炙,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都城,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,前几日,那董卓上得一表,言及其心忧皇室,欲引兵保护洛阳以防宵小,如依其表中所言,其众俱皆在洛阳远处按扎。老夫本是有些惊奇,然某曾与董卓浅交,其为人甚厚,如此一来,老夫考虑京中守备甚是不敷,保险起见。便……便与王允一同允了其所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