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我摸着脸上的血痕,“这鬼东西,他妈打人还不打脸呢!这一爪子他妈的给老子毁了容了!”
“再说了,白泽方才受伤,元气还没有规复,那里斗得过那女鬼啊,我们归去多少也是个帮手。”
还真别说,刚才只顾着惊骇了,竟然忘了我们身上还带着这驱邪的玩意儿。
女鬼被白泽抓住头发,进步不得,又被撕扯的生疼,接连收回好几声“嗷・・・嗷・・・”怪叫,蓦地回身,一爪子向白泽划去,划过之处,白泽脖子下方呈现一条深深的血痕。
灵儿也瞅准了机会,拿出一大把糯米,向那鬼东西扔去。
“这鬼东西,他妈的,差点要了我们的命!”
“好。”灵儿拿起桃木钉又向女鬼扎去。
听灵儿这么一说,我真是惭愧难当,“哎,本身真不是个男人,连个弱女子都不如,关头时候,只他妈晓得惊骇了,却不能包管脑筋的复苏,连这最根基的反应都没有,真是无颜面对我的白泽神兽啊!”我内心暗自骂着没用的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