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不做二不休,董卓对刘辩、刘协等人安抚一番,随即便调集众大臣前去府中议事。
“李先生来的恰好,有何奇策啊!”
“本来事情是如许啊。”董卓听了陈留王刘协的描述,内心暗自欢畅,“这天子刘辩只晓得哭,一点天子之威都没有,而这陈留王刘协倒是沉稳之极,有大师之风。并且,最首要的是,这刘辩本是何太后的嫡派,而陈留王刘协则是董太后的庶出,董太后才是本家本家,如果能够废了刘辩,改立刘协为帝,这岂不是美事一桩!”
“主公,据我所知,吕布虽勇,但有勇无谋,更贪得无厌,现在,其虽与丁原大要密切,一旦施以好处,何愁不能将其收拢?”董卓听李全此番话,面前一亮。
“为何?”
“董公!感激董公厚赠,无觉得报,献上此物作为回礼。”吕布说罢,将一裹着布头的东西仍在地上,此物不是别的,乃是丁原的项上人头!
“哎,我若获得飞将,何愁丁原不灭啊!”董卓一拍大腿,欣然说道。
“主公,若能得吕布,相称于获得了天下,天下都得了,这赤兔马在吕布那,和在主公手里有何分歧吗?”李全说道。
“如董公不弃,布愿拜董公为父,为董公篡夺天下!”
“闻听主私有一宝马,唤作赤兔马,若能将此马赠与吕布,加以黄金美女,必能将飞将拉拢啊!”贾诩说道。
“啊・・・好好好,奉先我儿!”
“招兵买马?实在何止曹操啊,各地诸侯都在大行扩大权势之事,企图吗,没有别的,必定都是想趁着乱世,攻城略地,强大权势!”
“哈哈,如此一来,我心无忧啊!不知先生何时解缆?”
“二位说的对啊!”董卓下定决计,马上命人带着赤兔马和黄金前去说吕布来投。
董卓与李全纷繁起家,细心看来者。
世人忿忿拜别,董卓却有点不爽,“贾诩,你为何私行做主?”
“强大权势,我岂能不晓得,我说的可不是这个?”
“袁绍等人,家世显赫,资金充沛,能够招兵买马,这是料想当中的事,但曹操本一洛阳小吏,哪来这么多的资金大肆招兵呢?”董卓话中有话,可李全却听出了此中的深意。
“待我找好地点,马上解缆,为主公摸金充资!”
“那就辛苦李先生了啊!”董卓心中大喜!
“李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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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古私行废立,都没有好了局!”一人俄然站了出来,径直说道,“尔是何人?一边疆刺史,守官之将,岂能言废立大事!!?”
“诸位,我观天子刘辩遇事无主、毫无严肃,而陈留王刘协淡定沉稳,有大师风采,以是,欲废天子刘辩,改立陈留王,不知如何啊?”董卓喝了一口酒,慢条斯理地说。
二人正说着,一人自外而入,声音广宽,“董公!董公!我来也!”
听了董卓这一番话,堂下的诸大臣哑口无言。
“我有一计,或许能够助主公收得飞将吕布。”一人从外而入,边走边说。
“是,此人不是别人,恰是吕布!”
刘辩只是抽泣着不能言语・・・・・・
“这赤兔马但是我的宝贝啊!”董卓心有不舍。
董卓听了此言大为关火,目光刹时变得凶厉起来,定睛细看,说话的不是别人,而是执金吾丁原。
“哇哈哈・・・哈哈・・・”董卓大笑着出门相迎,“是奉先!是奉先啊・・・我终究把你给盼来了!”
洛阳城皇宫内,西凉军已经完整成为了宫廷保护军,董卓带着天子和一众大臣回到了宫殿。
洛阳皇宫内,天子刘辩坐在皇位上,但还是不竭地抽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