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冬至曾家从康县赶来云家送寒节礼,吃驱寒汤,老太太终究顺理成章将侄女曾明月留下。
淮南道是大庆粮仓。一亩肥田起码也得五两银子,如果顶好的田,有些还得十来两。几百亩田,少说也要将近一万两银子。
淮南道的地和田就是有银子也不好买。容嬷嬷一心为本身和儿孙留下个久长生存。为此不吝坏掉名声,赌上一把,当然要狮子大开口。
曾明月年方十四,花骨朵一样年纪,生的娇小小巧,走起路如弱柳扶风,眉眼间暗含轻愁,惹人顾恤。
“容大姐,说句大实话。你我到云家已这么久,各自主家甚么性子内心还没数?我可晓得,大太太管家有道,却不是个风雅人,瞧这间屋子是挺好,但又值甚么?你还能把人家里家居安排都拿出去卖了?你又只留半年,连个长契都不肯签,分开云家,你想存笔银子养老,怕还要折腾好久。”于嬷嬷不断勾引她,“三太太倒是个不吝啬的,你要帮我们太太个忙,她必然会领你情。等你隔两月分开时候,必然给你备份厚厚的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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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嬷嬷心跟着这声叹格登格登直跳。
对啊,本身又不是云家的人,不过是出来讲句话,怕甚么?一定大太太还敢把本身打死?到时候拿了三太太的钱走远些就是,大太太娘家也不就是个商户,还没本身熟谙的朱紫多,怕她何为
容嬷嬷神情踌躇不决,她也晓得,于嬷嬷是三房人,这要说的一句话,只怕触及到三房和长房的冲突。
黄妈妈虽感觉事情始终有些不对劲,却又没法辩驳大太太的话,只得将疑虑压在内心头。
此时一听这丰富的回报,容嬷嬷立时盘算主张,“好,我承诺你。甚么时候要我站出来发言你找我就是。不过我不要银子,你奉告三太太,我就要二百亩上好的地,三百亩肥田。请她到时直接给我地契田单。”
容嬷嬷心中更加活泛。
“只是说句话”于嬷嬷给她包管,还道:“放心,到时候总够你给儿孙置上几百亩肥田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