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是嫌麟翁无能?”
“你是决意要投帅府军?”陈则翁看着兄弟正色道。他晓得兄弟是个有情有义之人,殿下亲身医治救他一条性命,其是想诚恳相报。而殿下虽小却也重义,也有了惺惺相惜之意。
“殿下真是仁义!”陈则翁感慨道,心中也起波澜,那些小民不肯参军报国,殿下不觉得杵,反而为小民们辩白,比那些视民如草芥的官僚强太多了。
“即便他们如此,殿下还命令将抄没的地步分与那些失地的百姓和耕户,他们真是有负殿下一片爱民之心。”这时方才插手堂议的郝云通插嘴道。
“你错了,殿下不肯采取你绝非是怕了他。”陈则翁点头道,“你想殿下只凭手中的一群义勇便敢抢回粮船,又施计反制,他岂是怯懦之人。现在手握数万雄兵出镇一方,更不会怕。我想殿下是为大局计,不肯再为这事情与其完整闹翻,从而影响到复国大计。”
“切不成如此说,人皆有怜乡之心,故乡难离也是能够了解,不成一概而论。此次攻取广州各乡义民群至助军,才可轻取城池,足见他们亦怀有忠君之心。”赵昺摇摇手道。
“殿下,鄙人能够辞去佥事一职,再入帅府军。”陈任翁有些急了,出言道。
“唉,琼州乃是荒蛮之地,世人害怕如虎,应募者并不主动。”赵昺叹口气道。
一番闲谈,陈氏哥儿俩对殿下真是刮目相看,他小小年纪竟然胸有复国之志,只这份情怀就令无数人汗颜。而其取了广州这繁华富庶之地,却并不迷恋,仍不忘其志一意前去琼州,这类情怀更让人爱护。
…………
“陈佥事,那也不成!”
郑虎臣实在也很少在府中,事件局的牌子挂在内府,常常也只是几个书办在,其别人都是另择驻地,并不与别的各司同署办公。一者可避人耳目,二者也便利行事。本日殿下相召,他也是从后院的埋没的一个角门进入,除了值守的亲卫和小黄门并没轰动其别人……(未完待续。)
“哦,另有这类事情?”陈则翁不敢信赖隧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