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先生,帅府和殿前司及枢密院哪个权力更大一些,我们帅府有没有权力调遣处所军队?”赵昺想了想问道。
“两位先生,我想既然我们做好人就做到底,将府库中缉获的钱资留给张制置使如何,也免得他无米下锅,到了用饭的时候便骂我们师徒!”赵昺咽下嘴里的东西说道。
“殿下,靖丰年间金军南下,时高宗天子曾被授予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,统帅天下兵马勤王。时只要兵马数千,但在收拢了两河和山东各路兵马将他们皆归入麾下,才有了复兴之事。既然没有明旨,殿下效仿当年高宗天子之例收编各路兵马并无不当,即便朝中有人非议,我们也尽能够此辩论。”应节严沉吟半晌道。
“殿下发起,老夫觉得使得,大师毕竟同殿称臣,共同抗敌吗!”应节严愣了下,憋着笑道。府库中有多少东西大师心知肚明,比之抄没的财物不过是九牛一毛。但外人不晓得啊,他们只需按所获账册移交便可。如此一来殿下可博得廉洁之名,苦却也只要张镇孙晓得,可又说不出,还得陪着笑,而殿下的‘牌坊’无形间又高出了两丈……(未完待续。)
“嗯,先生,你们说我们的吃相是不是太丢脸了?”赵昺夹起一块软羊放到嘴里大嚼着说道,本身一番‘搜刮’之下,起码1、两年市场都难以规复,给前任留下个烂摊子。
“好,殿下此议妙极。我们帅府是借调而不是收编,至于何时让他们归建,那就要看战事如何了。”应节严听了捋捋胡子笑道。他虽不明白‘胡涂僧断胡涂案’是啥典故,但也明白了殿下的意义是刘备借荆州——有借无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