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情变态即为妖”应节严虽不知殿下说这些有甚么企图,但似有为江璆开罪之意,接过话说道,“广微擅于揣摩民气,江家在与其女的婚事上似有亏欠,而宗保又是仁义之人,受其勾引出兵援助大有能够。”
“中甫此言不虚,江氏一门为国忘死,捐躯赴难。可宗保却做出如此胡涂事,使得江相一世英名付之流水,又让殿帅在朝堂上如何自处!”应节严痛心疾首地说道。
“邓侍读还请谨言,殿下虽小倒是有情有义,知恩必报,不似邓侍读长了副铁石心肠!”府中议事在一边服侍的王德都是谨守本分,向来不插嘴,更不会插手会商,但明天看着殿下如此难过,哭的撕心裂肺,而邓光荐不但不安慰,反而仍然火上浇油。这让王德怒从心中起,上前拦下公理感爆棚的邓光荐笑中带讽地说道。
“那……那按律该当何罪?”赵昺又急问道。
“是吗……”赵昺听了一下便蔫了,心不在焉地哼了声道。
“殿下,忠心侍君乃是本分,而江翊善恃功自大,尽情妄行,负了君恩……”
“殿下有何为难,这也只能说江氏家门不幸。现在帅府恰是整肃的初始时候,如果殿下为此而有所顾忌、瞻前顾后,又如何向帅府全军将士和琼州高低交代!”邓光荐看着殿下以诘责地口气说道,明显对其含混的态度极其不满。
“殿下,江翊善冒犯国法家规美满是咎由自取,而整肃军纪、严明法度事关帅府存亡存亡,复国大计可否实现,殿下切不成因一念之仁而误了国事,而殿帅深明大义定能谅解殿下,毫不会怪责的。”邓光荐神采乌青地说道,谁都看得出他对殿下如此‘软弱’感到不满。
‘呜呜……’应节严这一问不打紧,殿下抽泣了几下放声大哭起来,边哭还边说,“江翊善你为何如此不知检点,要本王悔诺亲身将你处以军法,这让本王如何面对江垂白叟,又如何对的起为国殉难的江氏一族数百英魂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