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办呢?”6秀夫堕入了苍茫当中,不知如何破解当前的困局。现在朝中虽暂以他为主持朝政,但却没法掌控军队。
“此卑鄙小人也敢妄言废立之事!”6秀夫愤然道。此时他已然了然,曾渊子和张世杰都不想卫王即位,是以联手禁止欲追求另立别人,事成以后曾渊子则可为相主持朝政,而张世杰仍节制军队,以达到两人把持朝廷军政的目标。
而6秀夫也非常清楚如国无君则天下必定大乱,在这乱世大家都可称本身是皇室后嗣自主为王,朝廷虽能以太后之名从太祖旁氏苗裔中再选新君,但琼州也尽能够国之正朔拥卫王即位。届时天下必将大乱,朝廷也将形同虚设,而为了争夺正朔之名各方必然相互交战残杀,复国皆成空谈。
“曾或人凶险狡猾,一向想要上位,现在陈相远走,其想是又蠢蠢欲动了。”6秀夫转过身皱皱眉头道。
“君实,当下曾参政与张副使走的很近,两人常常相互过府把酒彻夜长谈,想是也在参议立储之事!”刘黻说着在茶炉中添了两块炭让将燃烧的炉火又烧了起来。
“殿下虽小却胸怀天下,申明大义,至忠至孝。只要晓以短长,想他会不吝以身涉险前来,难的是可否庇护殿下的全面。”刘黻想想言道。
“利欲熏心,他们又有何不敢,只是苦了天下百姓!”刘黻见炉火正旺,将换了新茶的茶壶放于炉上烹煮。
“君实与殿下未曾厚交,待他日相处日长便晓得了。可余不知你与殿下之间可有曲解,其对君实向来是敬而远之,似有所顾忌。”刘黻也高低打量着6秀夫说道。
现在小天子已然是病入膏肓,端赖着药物吊命,说不准甚么时候便一命弃世。遵循正理兄死弟及,卫王可担当大统,但现在其与张世杰的冲突已然势如水火。正如刘黻所言卫王毫不会冒然踏入朝堂,而张世杰也不会容一个仇家等闲登上九五之位。
“吾知声伯与卫王曾同历存亡,又有半师之谊,以你之见陛下如果大行,卫王会如何?”6秀夫坐下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