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陛下,下官是曾在文少保麾下任职。”杜浒禀告道。
文天祥被封为右丞相后,谢太后命他代表南宋赴蒙古虎帐构和,当时杜浒就曾狠恶反对,以为蒙前人既然打到家门口,朝廷就已落空了和谈的能够,现在去蒙古虎帐,无异于羊入虎口,不如从速逃出临安,到别处起兵抗敌。可文天祥毕竟有公职在身,凡事都要讲构造原则,当时国难临头,他如果像陈宜中那样,不顾三宫安危单独逃窜,那另有甚么规律性可言?是以没有采取,而文天祥的其他门客,又大多附和他去蒙营构和,反而合股把杜浒赶了出去,可当文天祥被蒙军截留以后,其他门客纷繁拜别时,杜浒又决然回到了文天祥的身边。
“陛下,末将叔父叛国降敌,实乃家门不幸,末将忸捏!”吕师成见陛下的笑令人玩味,再次见礼道,一张黑脸已然红的发紫。
“呵呵,你也有些意义!”赵昺又笑了。据他所知这杜浒出身也不错,其叔父是理宗朝宰相杜范,是一个很有背景的人物,不过他的为人却非常另类,没有挑选读书仕进的传统线路,而是游侠于天下,仿佛偶然于功名,直到文天祥入京勤王时,杜浒才构造了四千民兵过来呼应,而后就成了文天祥最得力的助手。
“哼,不过是仗着船好,如果真上了阵不知会如何呢?”杜浒却不平气地嘟囔道。
“呵呵,听到没有说你们呢!别觉得仗着船好撞翻了刘深几十条船,砍了其帅旗就洋洋得意,做事还要谦善些,还不谢过那……那杜大人。”赵昺回身指着船上的海员、侍卫们经验道。
“没甚么意义,朕的侍卫们还行吧,陪你们玩儿的还好?”赵昺和颜悦色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