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解缆!”陈任翁听着各船收回的吼声又是一阵头疼,自从抚帅重修英勇军以后,两军就暗自较开了劲儿。
“奉告各船,两军分红六队,每队五艘战船,待敌军遭到打击后有试图逃出火箭弹打击范围的,便立即策动进犯,将他们干掉。”陈任翁点点头发令道。
争完标语后,他们又争船名,他们说英勇军头一个字是‘勇’,那么他们的船名便应以勇字为头,而这时入朝的殿下带走了六艘勇字号战船归入护军水军,剩下的四个名字就成了两军争抢的目标,为此官司一向打到了抚帅的跟前。应节严没法了便将勇字号划为陛下护军公用,令他们各自以号角的第二个字为头再另行取名,这才毁灭了一场风波。
而后两军还是争论不竭,甚么都要比一比,上到练习方面,下到糊口方面,没有不争的。乃至同根所生的两军就不能待在一起,只要碰到就像乌眼鸡普通都要寻事分个高低。此次出征两军还未出门就都暗自憋了口气,看谁击沉的敌船最多。现在陈任翁倒盼着他们好好争一争,这么多的敌船充足将他们比赛用了,怕的是到时候累的他们都没力量争了。
刘洙这边打得也很气闷,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受。因为在他们建议进犯时敌船已经进入水道最为狭小的处所,而他以一顿火箭弹攻击吓得敌船纷繁向水道里挤,想尽快冲出去,如此一来生生的将双车道变成了四车道。刘洙当时也没多想立即派军迎上,以装备弩炮的战船在前构成第一道劝止火力,再以火箭船以火力援助,以期将敌船堵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