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我坐到了这类职位还如何能够放弃,殇安苍说的这些话更必定庆国公不会善罢干休的心机,毕竟没有人想死,但更没有让但愿余生都在缧绁中度过,与其如此还不如罢休一搏。
这安度暮年不过就算囚禁罢了,庆国公不是不想登基,但他没有玉玺就算坐上皇位也不过是名不正言不顺,更首要的是西域曾经下过号令必须获得玉玺,他就算坐上皇位这西域本身也不能获咎。
“你想要甚么?”殇偶然问道,但目光却不是看向殇安苍而是庆国公。不知为何,众臣听到太子出声俄然有些放心,哪怕太子做事不按常理,但百官不得不承认太子的手腕凌厉。
“这龙椅看着公然金光闪闪,却不是甚么人都坐的起!”殇偶然这个时候才抬眸看向庆国公,淡淡的目光穿入庆国公的四肢百骸,又好似藐小的冰晶,到处披发着阴冷,在身材里无孔不入,直击肺腑,让庆国公不由得周身不适,就连坐在龙椅上的身子都如坐针毡。
殇安苍此次没有因为太子的忽视感到不满反而眼睛里闪过得逞,但神采却非常痛心“太子,难不成?难不成你但愿父皇出事吗?还是太子你这么但愿登基!你可晓得父皇对你有多宠嬖对你抱了多大的希冀,太子,你可千万不要胡涂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