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,在被情欲主宰时,大脑就会变成一团浆糊,理性甚么的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。
此时,苏沫身后的歇息室已传来赵国帆宣泄版的兽吼声与鞭打精神的声音。
就在这时,门锁被转动的声音传来,但门未被翻开,不一会儿,拍门声传来了。
赵国帆迷惑了,再次尝试扭动门锁,此次却胜利地把门翻开了。
“我说,”苏沫开口,右手再次用力攥紧锋利的瓷片,趁着大脑半晌的腐败,她敏捷转过身去,用尽满身的力量,将针筒扎在了肖淑音的大腿上,并按下推动器,将剩下的大量**全数打进了肖淑音体内。
如何回事?
苏沫没再看桌上那些奇奇特怪的东西,而是转过身去,背对着肖淑音。
看了看地上的肖淑音,又看了看一旁的歇息室房门,苏沫一咬牙,吃力地拖着肖淑音进了歇息室,并将玻璃桌上的东西全都扔在了歇息室的床上。
为制止血滴到地板上激发不需求的费事,苏沫顺手将血在白T恤上擦了擦,不一会儿就将白T恤染红了一大块,看上去触目惊心,让民气寒。
但现在,她该如何出去?
苏沫再次用力地在手臂上划下了第四刀,趁着刺痛带来的长久腐败,摸干脆地翻开了房门,看了看,门外没有人,听了听,很温馨,应当算安然。
“美人儿 ̄ ̄是我 ̄ ̄开门啊 ̄ ̄ ̄”门外,赵国帆仍在拍门,但却如何也不见有人开门。
当初苏沫只是沾了一丁点,就呈现满身乏力的征象,她现在被打入了整筒**,结果就更不消说了!
他低吼一声,就扑了上去,将肖淑音抱到床上,完整疏忽了她“为何昏倒”这个蹊跷点。
见状,肖淑音不怒反笑,提着袋子走到了苏沫面前,将袋子放在桌上,从内里拿出一系列在苏沫看来非常希奇古怪的东西,一一摆放在了玻璃圆盘上。
“这些啊,都是赵国帆的宝贝。”肖淑音顿了顿,“每次,他都喜幸亏我身上实际他方才想出来的新弄法,他玩得很纵情,我却常常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。”
打了个冷颤,苏沫一阵后怕,立即不再踌躇地拉开房门,悄悄走了出去,再将房门虚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