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非得往那帮蛮夷面前凑,也不顾忌着男女大防,她还非要学他们的土话,这不是胡来么!”宋勇毅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你说甚么?你竟然说我气度狭小!”宋勇毅气得连脖子都红了。
这边宋知夏在为长姐而苦,那边隔着一座院子的宋勇毅也在皱着眉头忧?着,他正想着长姐信中交代之事。
在宋勇毅看来,小妹宋知夏在程州被掳一事中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落入歹人之手,被人掳走就是大错,就是失了节义,不管她无不无辜,失了节义就该请罪自罚。
宋勇毅此时却深陷在铁柱所说的事中,他想像一下本身如果被俘,他是该他杀保全名声还是该苟活下去等着互换回夏呢?他但是家中的独苗啊,他要死了,宋家的香火该如何传承下去呢?
若她身上真的没有不对,为甚么那五人不去找别人,反而冒着大风险独独找上她?
这是自甘出错啊!
啧,我在为宋家的将来而苦,你也是宋家人,如何就一点儿担忧之心都没有?
“你家中可有姐妹?”宋勇毅把玩着长姐送来的礼品,一枚白玉虎雕件。
宋勇毅越想越悲观,只感觉宋家的将来估计就是如此了。
再说了,宋知夏就真的无辜吗?
固然铁柱没说话,脸上也没甚么神采,但宋勇毅就是诡异地感觉铁柱并不附和他的话,乃至还反对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