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力刚在清算完不长眼的人后,心疼小女儿受委曲,故意想让她高兴一下,便挑了个多云有风的日子,带着宋知夏去郊野打猎去了。
“传闻了么?传闻宋将军要从本年的武举子中遴选半子了。”
固然宋力刚连续脱手清算了好几小我,但这只不过是小小的波纹,连浪花都不算,只要不牵涉到蔡林元裴四家的主支,不牵涉到两州的知府知州,是没有人去插手宋力刚的行事的。
“走吧。”宋勇毅哑着嗓子说道,现在他的嗓子里仿佛塞着一大团的乱麻,让他连话都吐不出。
宋勇毅就被那人领着,铁柱在背面跟着,三人一起进了醉香馆。
“为甚么要从外头挑?这不成了下嫁了?宋将军但是朝廷封赐的武宁伯,他不是应当和那些高门大户攀亲么?”
铁柱沉默地点点头,跟着宋勇毅走出了醉香楼。
“竟然另有这事?”宋勇毅不敢置信,“如果打擂时打伤了,武举时他们又如何了局比试?”
宋勇毅和铁柱站在街口,咬着后槽牙,狠盯着那高高挂着的赔率牌,心中恨得要死。
因着余州那三人提到的武举赌局,宋勇毅次日一大早便带着铁柱出了武英馆,去逛都城赌场了。
那人嗨了一声:“又不是存亡相搏,他们部下都会有分寸的,再说了,就算受了伤,他们也能从赌金里分得养身钱啊,说不得还能赚上一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