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柱子哥还是有些发热,大夫说,明天如果还是不退,就得加大药量了,要不这么烧下去,怕是会烧坏了脑筋的!我等会儿去拿药。”
一等大郎分开,枝儿就闲不住了,看到院子里的衣裳干了,便脱手把院子里晾干的衣服收了下来。
“这是必定的,过一阵子就好了。”枝儿安抚果儿。
与此同时,正在内里一样一样买着东西的大郎,却碰到了料想以外的人。
“恩,也好。那我就出门了,就剩你和果儿在家,你还没好利索,果儿年纪又小,你别逞强・・・・・・”
“是吗?里正他们呢?也在城外?”
“大哥,李家洼已经不在了,虽说我们这只是临时租的屋子,但是我们也还不必然要在这儿住多久,有的东西该置备就先置备吧。”枝儿自有本身的一番筹算。
“恩。”大郎一边应着,一边伸手接过枝儿手中的票据,一见上面密密麻麻的各种东西,大郎傻眼了,“枝儿,这・・・买这些做甚么!”
“果儿,这几日,累了你了!”枝儿看着果儿眼中的忧色,再看看她瘦了一圈的小脸,心头涌上的,是对这个小妹心疼和惭愧。
“柱子还没醒?二郎呢?”
“如何?县城很乱?”
“大姐你放着我来就行了!你歇着吧。”果儿非常担忧大姐,赶紧禁止。
“大姐,你不晓得,王县令每天催人来请,爹爹一向都在县衙帮手。”
“二郎还在睡,他固然昨日就醒了,但是昨夜做了一早晨的恶梦,明天昏昏沉沉的,刚睡下不久。”
“大姐,没事的!你们都没事就好!”经历了这统统,果儿就像俄然长大了似得,像小大人一样。
“县里还拼集,大哥说,王县令让人在城外施粥,哀鸿都聚在城外。我们家算是好的,在城里落脚,好多人没有处所住,都在城外的窝棚里住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