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对了,我说到哪儿了?”枝儿一边察看着火候,一边抬高了声音跟果儿聊着“沈叔对我们如何样,你是晓得的。”
“我可不晓得你们要来!”枝儿笑眯眯的说“只是啊!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呢!我本来筹算请你们两位来坐坐,没想到,二郎还没出门呢,你们就先到了!”枝儿倒是没客气,转手将兔子放下,一边说着,一边将两人请到了东屋。
提及来,这铁筒子也是枝儿鉴戒了上辈子的经历,捣鼓出来的。之前,枝儿在北方的时候,常常看到有的人家在灶台上面打个洞,将铁皮做的筒子放出来,如许,每逢烧火的时候,便会天然的烧出开水,既不占用大锅,又节俭柴火,不时都能有热水喝。枝儿最后的那几天,为这喝水实在是愁得要命,没体例,那小炉子每天不竭火,就是为了能喝上热水。
听到沈强这么说,枝儿就顺势留了下来,她自是明白沈强说的事情,怕就是今上午分田时的事情,这会儿沈强和秦胜来,不是为了安抚自家,便是为裴里正说好话,枝儿也想晓得到底沈强是如何个设法。
“你先都弄好了,等会我来下锅,我先把茶给沈叔送去。”枝儿叮咛了一句,就掀起门帘进了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