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因为本身喜好啊!
“竟是秦淮大师!难怪了,我说如何有些眼熟,也是,当世除了秦淮大师,谁另有如此书画功力!”
话落,只见七个“长”字头顶和开端多出来几个字,变成了:浮云长长长长长长消!”
就在世人觉得林若枫能够拿画的时候,却不料老者大笑道:“哈哈,小哥,你读错了,我这上联是:涨长涨长涨涨长!”
普通人能够对上来,可也想不到老者会窜改春联,恐怕也写不出如此应景切题的春联。
老者眼睛一虚,大笑道:“如果胡乱写一通就拿走秦某的画,那今后不是大家都能来一招?让秦某情何故堪,既然如此,小哥不防将春联读上一读,如果读对了,那申明你不是胡乱写的,也好服众,我这画也送的甘心呐!”
闻言,老者一笑,望了一眼林若枫,仿佛有磨练之意。
中山装老者哈哈一笑,望着林若枫,眼中有一丝戏谑之色,道:“这位小哥,莫非你真的是见着没人看懂,胡乱写一通?”
瞧得林若枫也增加字,老者双眼一瞪,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自从喜好四周作画以后,这春联我出了很多次,很多人连第一联都对不上来,想不到小哥如此年青,竟然全数对了上来,也罢,这幅画就送给小哥吧!”
“既然老先生说我胡乱写一通那就胡乱写的吧,归正也没人对上来,这幅画算是我的了?”林若枫浅笑着。
林若枫拿着画,道:“上联读:浮云涨,常常涨,常涨常消,下联读:海水潮,朝朝潮,朝潮朝落!”
想到此处,叶子欣望着林若枫,内心不免升起一种猎奇感,这男人究竟有多少才调。
“小事小事!”林若枫赶紧接过画,嘿嘿一笑。
叶子欣一愣。
老者拿起笔,道:“实在我这上联没写完!”
但是林若枫宿世爱好书画,对书法也有研讨,再者这里没有王、欧、柳、颜,林若枫一手王羲之草誊写出来,婉若游龙,笔力穿透,虽显得有些稚嫩,但别有一番风骨,让中间老者眼睛一亮。
世人大惊,不晓得林若枫为何如此莽撞,万一写得不对,那岂不是毁了这副佳作!那真是一粒老鼠屎祸害整锅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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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世人却只重视林若枫写的甚么,比及林若枫搁笔,世人望去,落在白纸上的下联也是七个一模一样的字:朝朝朝朝朝朝朝!
围观世人正在苦思冥想老者上联的奇妙,却见到一名二十来岁的年青男人拿起笔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