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说这陆尚书,一辈子最擅拜高踩低。现在陆夭要嫁入皇宫,也就是将来的太子妃乃至皇后,他天然是要偏疼多些。
徐氏心道不妙。
陆夭忍不住牵住他的衣袖,那只扶住她的手臂顿了顿,仿佛没有推测她的主动。
陆夭坐在肩舆里,上一世洞房花烛夜的场景她已经记不清了,但能够必定的是,这一晚他们并未圆房。
“一文很多?是没将那二十万两银票算上吧?无妨,这些年女儿在府里吃穿用度,就当是抵了吧。”
何况两个都是他女儿,他犯不上冒着欺君风险帮本身偷换。
陆夭的心刹时落回原位。
胡思乱想这当口,便觉头上盖头被人挑下。
“啪”地一巴掌重重打在陆仁嘉的脸上。
“那二十万两你动了?”他沉了脸看向徐氏,“虽说王氏已逝,但那钱说好要给夭姐儿送嫁的。何况她嫁的是太子,没点钱傍身,难道让皇上感觉我们看轻这门婚事?”
可细想之下又有些忐忑,到底没见着人,内心总有些不敷结壮。
重来一回,本身要不要主动点呢?
徐氏没推测陆夭能一眼看出账目有题目,只得勉强冲陆尚书笑着:“两个女儿都要嫁,总得留些给仁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