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次一起去食堂打饭,不记得了,唯独那抢吃对方菜盘里的一块肉,却被对方追得满楼层跑的景象仍然好像面前。
“好了,我们不说那些,我们明天就是为二子提早饯行,明天二子插手结束业典礼就要直接跟军队的同道走了,大师都喝了这杯吧!二子祝你一起顺风!”许立说完也干了杯中酒。
多少次失恋后一起喝酒,不记得了,唯独那酒后的佯狂,醒后长叹“天涯那边无芳草,我仍然想她忘不了”的景象仍然好像面前。
该来的老是要来,该走的也老是要走。一夜的猖獗却反对不了光阴的流逝,第二天毕业典礼准期停止,世人手捧着不过几两重的毕业证书、学位证书却感觉沉掂掂的,四年的大门生涯最后化成了这薄薄的几张纸,幸亏另有兄弟的豪情,不然大师真的要思疑这四年到底值不值。
灯炮勉强站了起来,走到房间的一角,翻开了TV,点了一首周华健的《朋友》。
很快全部屋子里都响起了歌声,这歌声或许已没了调子,或许已改了歌词,可窜改不了的倒是歌中的那种密意。“朋友未曾孤傲过,一声朋友你会懂,另有伤另有痛,还要走另有我,一句话一辈子,平生情一杯酒……”
多少次相互间大打脱手,不记得了,唯独那过后又如亲兄弟般,碰到题目决然为对方两肋插刀时的景象仍然好像面前。
多少次测验时传纸条,不记得了,唯独那被教员抓住后,却如同反动志士慷慨就义的形象走出课堂的景象仍然好像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