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嫣是个有恒心的人,想干甚么就必然会尽力以赴,就像学女红一样,戳破了十个手指也要持续练下去,现在操琴也一样如此,除了早上跑步,早晨练剑外,其他的时候全拿来练琴了,就连给唐氏和顾安存候都免了,一天四个时候,从不间断。
唐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道:“邱妈妈这话就错了,你家夫人恐怕都要烦死我了,还想我?谁信呀?”
能掐会算,会医术还会下棋,现在又露了一手,的确很短长了,也不晓得他还都会些甚么。
明远心下对劲,面上不显,淡然道:“还行,也不是太会,只比你娘强些。”
正在这时,一声动听动听的女声从正厅传来,“说我甚么呢?唐mm背后说人可不隧道。”
白氏面庞娟秀,个子高挑,稍有些饱满的身材妖娆多姿,一身桃红色锦缎衬的她面色红润,一看就是糊口顺利,孩子费心,丈夫心疼的女人。
第二天,唐氏仍然鄙人午未时定时教顾嫣操琴,明远和顾哲瀚也来旁听,成果明远嘴角抽抽的更短长,随后就把顾嫣拎走了,由他亲身来教。
说着,唐氏领着顾嫣走进了正厅,第一眼就瞧见了正往外迎出来白氏。
唐氏伎俩记的挺清楚的,可到了弹整首曲子时的确没法听,同一首曲子经过唐氏脱手,弹出来的曲风的确能用诡异来描述,不比顾嫣弹的强到那里去。
得知明远也会操琴,顾嫣惊奇地看着他,明远挑挑眉,笑着问道:“如何?不信为师会操琴?”
这两天唐氏偶然候不消外出,上午办理送去各家的年礼,下午就教顾嫣操琴,教了一次后,顾嫣在本身的院子里练琴,琴声晦涩刺耳,把顾哲瀚和明远都招来了,得知是唐氏教的,两人具是抽抽嘴角,一声不发地回了前院。
白氏冷嗤一声,“不就是银子嘛!多大的事儿?一会儿让邱妈妈给你拿个千八百两的带走,本夫人还差你这点银子?”
整整两天,顾嫣在家里吃吃喝喝,从早到晚吃三顿,早晨的夜宵也不能省,唐氏端来的燕窝是必须得吃完的。
对七弦琴一窍不通的顾嫣无所谓地点点头,“行。”
时候一晃而过,转眼间到了年十六,顾嫣一家四口来到了忠武将军府。
明远不再说话,让顾嫣坐下来,手把手教她操琴,从伎俩开端重新教起。
“好了,分完了,谭大师定在正月十七考核,现在另有半个月的时候,瀚哥儿学过操琴,现在有一年没碰了,转头好好练练,嫣儿没碰过琴,你就先跟着娘练吧。虽说娘也弹不好,可伎俩还是记得的,只要半个月也学不成甚么,先把伎俩练会了就行,如果偶然候就再练一首简朴的曲子,‘仙翁操’是最简朴也是练习伎俩技法的最好曲目,等你伎俩练好了能够尝尝。”
唐氏也没想过带顾嫣和顾哲瀚去顾安的同僚那边走动,她早已想好了,要趁这几天让他们好好练练操琴,就是选不上,她也想让他们多学点。
唐氏顺道白了顾嫣一眼,又将另一份交给了顾哲瀚。
唐氏一听当即鼓掌大笑,“那可太好了,我正愁着开春给善堂里的人添衣服呢,姐姐你就奉上门了,你可真是‘及时雨’呀!”
顾嫣和顾哲瀚早上又得了两个红包,这回明远也给了,只是没有给银子,给的是佛珠,每人一颗。
唐氏笑着伸手将顾嫣拉到了身前,“这是我闺女顾嫣,这丫头最不喜双丫髻,也不喜穿女装,我也拿她没体例,我想着她还小,也就随她了,这不,今儿我都说了好几遍了也没能让她换回女装,只能如许来将军府了,真是失礼的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