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返来后又顺着魏文帝说话,把顾安说的惨兮兮的,让魏文帝心生惭愧的同时也能看到一心为忠良着想的心,也让魏文帝晓得他是个忠心为国的,没有任何私欲。
唐氏白了顾嫣一眼,“当然好差未几了,每天让你和你爹山珍海味的喂着,能不好吗?好了,说说吧,东西都清算的如何样了?你爹说圣旨下来后用不上三五天我们就得启程,时候挺紧的,可别落了东西。”
儿子本领比老子大,眼瞅着官做的就要比老子高,顾书毓内心也不好受,可那也是他儿子,再不好受也得忍着,还得笑着夸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
屈氏接过茶杯狠狠地瞪了定远候一眼。
而在候府最深处的荣安堂里倒是沉寂无声,一片庄严。
传闻顾夫人把嫁奁卖了一部分,在边关开了善堂,大战之前她倒是把善堂里的人都送走了,可她却被堵在了边关没出来,并且剩下的嫁奁又被一把大火烧的干清干净,还得娘家兄弟来布施。
谁想,没过两天魏文帝就让他去边关传旨,以是他才会借机靠近顾安,博得他的好感,为今后铺路。
屈氏点了点头,“是不能,就是皇家把爵位收归去了都不成能让他当定远候。只是,定远候这个名头再好听也只是个空头爵位,没有品级,还不是让人瞧不起?槐儿才正六品,只是个吏部主事,与顾安比拟差的太远了,就是老爷也才正三品,此次顾安返来还不晓得会升到那里去,正三品是跑不了了。”
定远候府世子夫人于氏立即点点头,“安排好了,还是回他们的百芳园。”
“你还说,要不是你生了阿谁孽畜,我能气成如许吗?也不晓得他走了甚么狗运,竟然让他立了大功,几年间就从六品爬到了现在的正四品,看皇上的意义还要给他升官,再升下去官位都比你大了,儿子官做的比当爹的都大,这像甚么话?”
在魏文帝身后站着一群身穿各色品级官服的官员,打头的是魏文帝的五个儿子,在他们身后则是四公,然后才是各部尚书和各品级的官员。
两个月前顾安传回边关捷报时他正巧在御书房的偏殿里等着觐见,当时魏文帝的笑声隔着八百里地都能听到,他趴在门边上仔谛听了好半天,魏文帝把顾安夸的都要上天了,并且还说要给顾安按排个好差事。
他家里统共就五个下人,还都是老弱病残,家里有事儿连个跑腿的小厮都没有,还得至公子亲身去。
“皇上,老臣和顾将军并不熟谙,乃至从未会面,我二人并无友情,可老臣也忍不住说句公道话,顾将军一家实在是太惨了,您没瞥见,顾将军的老婆重伤在床,随时都会断气,说几句话就喘的不像样。
为甚么说是老马,全因这两匹马走的实在是太慢了,并且蔫头耷脑的,还喘着粗气,仿佛随时都能断气一样。
魏文帝半天没说话,王嗣的内心直打鼓,不晓得魏文帝意欲何为。
第四天一大早,顾安谁也没奉告,赶着两辆马车低调出了边关,前去睦州而去。
他们这一等就是一个时候,直到巳时末,才看到远处行来两辆灰扑扑的马车朝都城方向而来,车两边另有两个骑着两匹老马的男人。
屈氏身边的崔嬷嬷和邱妈妈也跟着进了阁房。
另有他那儿子,好好的一个俊郎君倒是毁了容了,那刀疤从眼角到嘴角,划的是真狠啊!老臣去时还没完病愈合,传闻是药不全,又每天在城墙下搬石头重修边关三城,以是才担搁了。
老臣在顾家呆了一天一夜,在他家只吃了一顿饭,可他家里吃的还不如老臣家里的下人吃的好,那饭菜,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