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屈氏让顾安怼的哑口无言,一句都说不出来。
“儿子无所谓,为了母亲,儿子甘心做这个恶人。”
顾安接口道:“邱妈妈以下犯上,目无主子,被罚在百芳园里洒扫,等她干完活了就返来服侍母亲。”
他们疯了吧?竟然会不睬她?她但是老夫人身边最得脸的主子,比邱妈妈还要得用的多,他们也不怕获咎了她,今后在老夫人面前说他们好话给他们穿小鞋?
顾安与唐氏对视一眼,谁都没有说话,等着顾书毓和老屈氏持续往下说。
顾书毓点点头,理了理衣角,“有两件事要说,一,九丫头前些日子在都城大出风头,获咎了很多人,看在她腿伤未愈的份上我们也未作究查,现在她的腿没事了,也该把奖惩的事提上日程了。第二件事就是你大哥承爵的事,我年事大了,做甚么事都有些力不从心,是该让你大哥代替我了。明天找你们来就是想奉告你们,家里的爵位是你大哥的,谁也别想占,至于其他的,该是你们的少不了,我会在老三过年返来时找族老分炊,分完后就各自过本身的吧。”
顾安板着脸呵叱:“混闹,皇子也是你能挑的?你说不嫁就不嫁,你当你是公……,嫣儿,皇上的心机为父猜不透,不过还是防着点的好,及笄前这两年你就别出府了,在府里呆着吧。”
顾书毓说完话后就不吱声了,把主场交给了老屈氏。
好你个顾嫣!平时不说话,一张嘴就把人说的哑口无言,你这是扮猪吃老虎啊!
顾安面色稳定,抱拳冲顾书毓和老屈氏躬身问好。
邱妈妈平时就目中无人,自认是贴身服侍屈氏的就高人一等,对荣安堂里的一众下人多有打压,现在她犯了事儿了但是大快民气,纷繁跑出来看热烈,指指导点的差点没让她羞死,只打了几板子就再也受不了了,直接羞的晕了畴昔。
她是候夫人没错,可她这个候夫人只是名声好听,实在屁事不顶,连个品级都没有,她还得跟着定远候的官位做个三品的诰命,连顾嫣的品级都比她高。如果真要论起来,她还真得给顾嫣先施礼。
顾嫣和顾哲瀚则是悄悄扫了眼顾枫,又快速地收回了眼神儿,两人对视一眼后随即分开,一个喝茶,一个低头玩弄指甲。
跟着哭喊声落下,邱妈妈已是奔进了正堂,紧走两步扑倒在了屈氏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抱着老屈氏的大腿开端哭诉顾嫣的不是。
顾安安抚地笑了笑,“母亲息怒,邱妈妈所作所为给母亲丢了脸面,儿子也是迫不得已,不罚她,外界会说您为母不慈,无端打压庶子,儿子也是为了母亲好。”
甚么统统都是为了她?打着为了她好的名义罚她的人,他这是明摆着与她做对啊!
“九丫头曲解祖母了,祖母只是问问,没有要奖惩你的意义。来人,邱妈妈目无主子,口出恶言,拉下去打二十板子,罚一年代例银子。”
就算他们要找费事也都是后宅的一些技量,她还真没看在眼里,随她们作好了,她接着便是。
邱妈妈还觉得老屈氏会为她讨回公道,没想到顾嫣只几句话就把她舍弃了,正在愣神儿间就让几个婆子拉出去了,到了院子里才反应过来,再想哭叫已经来不及了,几个婆子堵了她的嘴,拉到院子里就是一顿板子。
顾安接过唐氏的轮椅将她推到了本身身边,这才昂首看向顾书毓。
顾嫣嘲笑着说完,又不屑地扫了眼老屈氏,“她一个主子哪来的胆量欺辱主子?还不是老夫人惯的!明天的事如果让皇上晓得了,也不晓得他白叟家会如何想我们候府?会不会以为我们候府作奸不法,买卖布衣百姓?还是会以为我们候府一点端方都没有,不堪大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