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氏阴阳怪气地说完瞥了老屈氏一眼,端起茶杯猛灌两口,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案上,让世人又是一惊。
于氏再次曝出猛料,让在场世人均震惊地看向老屈氏。
世人闻言一惊,张大了嘴巴看着于氏。
他晓得老屈氏做的事?莫非他就一点都不在乎?为甚么?生不出孩子于男人而言无疑是奇耻大辱,他就这么认了?
于氏晓得她没事了,管不管家她真没那么在乎,固然每年能从内里捞很多的银子,但是大多都是用在了大房的妾室身上,她还真没很多少,累死累活的不说,她还憋着气,实在得不偿失。
说到这里老屈氏俄然哈哈大笑,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,她只顾本身高兴了,却没看到顾文华和顾文皓两人脸上阴骘的神采一闪而过,紧攥的双拳青筋外露,牙齿咬合的“嘎嘎”直响。
除了这两点外于氏的放手锏就是放贷的事了,如果给她逼急了把事情抖落出去,全都算在定远候府的头上,做为定远候府的候夫人,她如果说她是为了定远候府放贷必定有人信,到当时定远候府就是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楚了。
那么,老屈氏所为又是为何?妒忌吗?
“于氏,你太高傲了,你会生儿子,别人就不会?休了你我儿子还是娶妻生子,到当时爵位还不必然是谁的呢!”
顾书毓想了想,“管家权你是不消再想了,文华媳妇时门多年,也该交给她了,至于你嘛,禁足一年吧。”
她晓得他儿子没甚么大出息,跟他爹一样沾花好色,和顾哲瀚底子没法比,可她恨啊!她本日不管落到甚么了局都有顾哲瀚的手笔在内里,没有他,她的事不会透露,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。
真能攒啊!她是如何抠出来的?
顾哲瀚咂吧咂吧嘴,摸了摸下巴,见到于氏阴沉沉地看向他,他暴露无辜的笑容。
顾安一家置身事外埠看了一场大戏,没想到只流暴露于氏放贷和购置铺子的事就获得了这么多的动静,趁便还被强喂了把狗粮。
“惭愧?我为甚么要惭愧?又不是我让大伯父纳妾的,也不是我让你给大伯父下药的,更不是我说出这统统的,还不是你本身说的,跟我有甚么干系?说出究竟也犯法吗?那我还是闭嘴吧,甚么都不说总行了吧?好吧,大师就当我甚么都没说,翻篇吧翻篇吧,你们就当甚么都没听到。”
于氏不在放狠话,她也怕把顾书毓和老屈氏逼急了,真把她休离出定远候府。说白了,她之以是这么硬气,一是这些年受的气太多了,本日是完整发作,二则是后代给她的底气,几个后代毫不会答应顾槐休了她,到时他们的面子往哪儿搁?今后在夫家和岳家还如何做人?就是老屈氏和顾书毓也得考虑到这一点。
老屈氏也不急于制止于氏,即是氏笑够了,不屑地睨了她一眼,手里的佛珠转的缓慢,给顾槐使眼色。
“老爷,我晓得我这么做不对,但是我、我、我……,”
顾书毓拍拍老屈氏的手背安抚道:“没事的,我情愿的,就是你不这么做我也不筹算生孩子了,我们都有好几个孩子了,生不生都所谓,你不消在乎,更不消对此事感觉抱愧,我不肯意没人能逼的了我。”
于氏仇恨地瞪着他,翻了个白眼。
顾书毓解释了一下,全程给老屈氏面子,一点牢骚都没有,还说是本身情愿这么做的,这下让老屈氏打动了,泪眼婆娑地看着顾书毓抹了把眼泪。
五个铺面和庄子就不说了,放贷的银子足足有八万两,世人又一次革新了对于氏的观点。
于氏笑着抹了把流出的眼泪,“你还真是天真,你就没想过,为甚么这两年大房没有再出世过一个孩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