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二次了,徒弟是第二次奉告她要以天下百姓为重,这是为甚么?莫非说只是因为她家是军功起家?还是她今后会大开杀戒搏斗百姓?徒弟已经能看到这么远的事情了吗?
于东海眯起眼睛看向顾嫣,“你要如何。”
明弘远师笑道:“削发人慈悲为怀,都是该当的。”
除了明远本身以外,其别人听的直懵逼,底子不懂明远在说些甚么,而顾嫣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,沉下心来思考明远的话。
罢了,说的过分,她想的太多,终不是功德,今后此类话不能再说了,不然此子一怒浮尸万里,终不是功德。
“于先生乃当世大儒,我顾嫣非常尊敬您,可您从我们进入这里到现在,你的言词和行动无不流暴露你对女人的成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