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闻这个楚承业还是户部侍郎,如果再宦海上收到欺负,该不会也回家哭鼻子,说要母亲出面处理吧?
正说着,外头慌镇静张的跑出去一个小厮,道:“王爷,户部尚书夫人到府上来讨要说法,说是二蜜斯把她的儿子给打了——”
沈半香再也忍不住,颤颤巍巍的伸脱手,指着刘归凡,道:“你、好好好!你们打了人竟然还能这么理直气壮,将王爷抬出来是吧?好,我要去皇上面前告你们,看看你一个小小的刘归凡敢不敢在皇上的面前,颠倒是非吵嘴!”
此话一出,一向站在一旁的楚之玉鲜明出声,“你说甚么?!”
刘归凡慢悠悠的打断她,从怀中拿出一个纸条,“表姐,你可认得这个?”
刘归凡立即大声道:“见过母亲!”
刘归凡看了看站在不远处一向没昂首的楚承业,又转头眯着眼睛瞧了几眼沈半香,像是想了一会儿,道:“我之前只带人打了一个偷偷进府的小贼,并不成见过楚侍郎,沈夫人必然是曲解了!”
沈半香没想到楚之玉还活着,更没想到她竟然就在现场,想到当年天子对她的心疼,顿时有些慌乱,“这……”
她转头看向一旁的楚容,笑了,“表姐,你为何要如此冤枉我?”
岂料纪兴平俄然开了口,“她是你的女儿?”
沈半香大声打断,“想不到恭亲王府的一个下人都能够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!甚么鬼鬼祟祟,我儿堂堂的户部侍郎,会在你们府上鬼鬼祟祟的?”
刘归凡冷哼道,“若不是你派人请楚侍郎进府,他莫非自个儿熟谙路走到那安善堂门口吗?”
茂学毕竟是下人,被沈半香这么一吼,顿时有些忐忑,故作平静:“我们二蜜斯只带着下人打了这一回人,莫非沈夫人说的不是这一次?”
“我颠倒是非吵嘴?”刘归凡的眼神看向一旁的楚承业,冷冷的笑道:“闹到皇上面前好啊,私闯王府但是大罪,只怕到时候楚侍郎小命难保。”
纪兴平听到这话,就冲着楚元思抱拳告别,看向楚之玉和刘归凡的眼神却像是在说:我们来日方长。刘归凡心中格登了一下,这个救了本身的纪都统,很较着来者不善。而远处沈半香已经领着楚承业呈现在了院子里,口中骂骂咧咧的,看模样是必然要讨个说法。
不过半晌,楚容不知从那里听来了动静赶了过来,道:“楚侍郎约会mm,我在一旁听到,mm要楚侍郎八抬大轿娶进府,侍郎不肯承诺,mm这才愤怒了,命人来将他给的打了一顿。”
刘归凡冷眼看她,话中意义刻薄如刀,“表姐明净毁了,迟迟定不下婚事,孤单难耐也是人之常情……”
她本想着来恭亲王府摆摆轻风,没想到才刚说了两句话就被怼的说不出话来。一旁的楚承业也拉着她的袖子想让她分开,不要找刘归凡的错处。
刘归凡目光落在楚容的身上,不明白她为甚么要来趟这趟浑水,并不开口。沈半香接着厉声说道:“你命令打我儿子,现在铁证如山,你还不乖乖认罪?”
楚之玉冷哼一声,道:“我回京不久,就听到这都城中流言尽起,想不到竟然是从沈夫人的口中传出来的,真是佩服,佩服!”
沈半香顿时神采大变,“狗主子!”
沈半香的眼眸微闭,高低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女子,明显说的是她打了本身的儿子,甚么时候说楚承业就是小贼了?沈半香没想到她竟然如此的伶牙俐齿,顿时下不来台,囧在原地,气的满脸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