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李甲给我绑在这棵歪脖子树上,我要亲手将他开肠破肚,祭奠我们死去的兄弟!”匪首喝道。
匪首瞪眼,喝道:“好,既然如此,我就先杀了你,再砍了这棵歪脖子树。这叫做宁杀错,不放过!”
匪首一呆,又是一巴掌抽在李甲的脸上:“王八蛋,本来是你!”
谭玉树昂首看,只见七八匹高头大马飞奔而来,带起一片灰尘。
世人一起勒住马,各自跳下来。
李甲的嘴里飞出去几颗牙齿,哭叫道:“大王,刚才说话的,不是我呀!”
“你特么又提我的歪脖子,再落到我的手里,我就勒断你的脖子!”谭玉树骂道。
“放屁!”
李甲立即被扯上马来,捆在了树干上。
谭玉树感喟,又说道:“唉,我说你们都是胡涂蛋吧,我就在你们的面前,你们都看不见……”
“本来大仙你很无聊啊,那好,我给你说说我的事,包管你听得津津有味!”
谭玉树垂下一根树枝,摸了摸本身歪脖子上的树瘤,内心有些淡淡的哀伤……
“这个天下很大很大,我飞三天三夜,也飞不到头。但是要说老迈,有很多。人族内里,天子最大;兽族内里,狮子最大;鸟族内里,我最大……”
谭玉树忍不住,悠悠地说道:“贤明个屁,我看也是个胡涂蛋!”
谭玉树松开了鹉二的脖子。
媽蛋,觉得我没看过武大郎和潘弓足的故事?
“有,有很多。不过,都在仙族的万仙山,不在人族的地盘上。对了大仙,你只是一棵树,为甚么体贴人族和仙族的事?”鹦鹉说道。
这剧情,如何有些熟谙呢?
马蹄嘚嘚,眨眼间,一群匪贼奔到了歪脖子树下。
谭玉树问道:“喂,你的鹦鹉大哥,是不是叫做鹉大?你叫做鹉二,是不是?”
鹉二问道:“大仙,要不,我去给你探听一下这个万仙山在那里?”
鹦鹉活动了一下脖子,仿佛轻松了很多,持续说道:
谭玉树想了想,问道:“这里有没有神仙,能够飞来飞去的那种人?”
顿时都是彪悍的匪贼,刀枪敞亮。
鹦鹉清了清嗓子,说道:
归正李甲也不是好人,死了就死了吧,不消多管闲事。
谭玉树想了想,俄然完整放开了鹉二,说道:“算了,我放你走吧。只会吹牛逼的一只鹦鹉,留下来也没甚么大用。”
“我弟兄两人,上面另有个诚恳巴交的哥哥。哥哥的老婆,我的嫂子莲儿,有些水性杨花,跟一只喜鹊不干不净的。这对狗男女为了耐久在一起,竟然毒死了我大哥。我一气之下,杀了这对狗男女,为我大哥报仇……”
匪首一愣,左看右看,喝道:“谁在说话?”
并且,在这群匪贼中间,另有一个家伙被绑在马背上,恰是县衙里的捕快李甲!
鹉二大喜过望,扑棱着翅膀飞上天空,在树冠上空回旋了两圈,大笑着飞向远方,道:“你这棵歪脖子树成心机,我鹉二先走了,偶然候再来找你喝茶!”
本来,谭玉树是筹算看热烈的。
这些匪贼,前次打劫过磨盘村,谭玉树认得他们。
李甲欲哭无泪,叫道:“大王听我说……我那天来到这里,你兄弟就已经死了,真不是我干的!我当时就想装个逼,骗二十两赏银,以是棍骗村民,说你兄弟是我杀的。我真的没有杀你兄弟……”
为首的一个匪贼,是个络腮胡子独眼龙,脸上另有一道狭长的刀疤,看起来格外凶悍。
留着鹉二能够解闷,但是却迟误谭玉树的修炼。
以是,谭玉树但愿通过这只鹦鹉,对这个异界的环境多一点体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