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着半晌,再来看这妖法的详细能力和利用体例。
“起轿!”
闻声鹉二的叫骂,狗官大怒,冲动部下喝道:“快追,抓住那只鹦鹉!”
对于这个狗官,真不轻易啊!
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我……榆木疙瘩脖子歪!
狗官痛骂:“我呸,老爷我有官威加身,你又能把老爷如何样?!”
卧槽,中了?
肩舆抬了起来,四平八稳地向这边走来。
这狗官不是个善茬,说不定还会卷土重来。
“别别别!”
你觉得这是小孩的擦炮,一块钱一大盒,用多少买多少?
捕快衙役们追过来,挥刀漫骂。
看来这百步妖雷,能够废除官威,却并不能震死一个抱着大印的朝廷命官。
还千八百个?
鹉二点点头,振翅飞去,悄悄跟从狗官的步队。
莫非……
孙子!
谭玉树看看狗官已经进入了百步妖雷的进犯范围内,便对鹉二说道:“鹉二你先走,我要放大招了,以免震伤你。”
如果能力超越飞叶妖刀,那就完美了!
悄无声气,没有甚么乌云压顶、雷霆万钧之势。
没多久。
咔嚓嚓――!
“握了棵大草,大仙,没想到你这么短长,还会放出天雷!只是你的心太软,妇人之仁,干吗不再放出千八百个天雷,将这狗官劈死?”
看狗官的架式,仿佛放过了这棵歪脖子树,明天不筹算再砍了。
最后一次机遇了!
死肥佬!
百步妖雷对于他,应当是绰绰不足!
师爷仓猝喝道。
我太阳!
狗官!
呼……
老天开眼啊!
“卧……槽!”
谭玉树盯着狗官的步队,内心嘲笑,满腔仇恨即将发作。
鹉二点点头,站在最高枝上,放声痛骂:“狗官,鸟爷鹉二在此,有种的就过来,大战三百回合!”
也难怪,这狗官明天,被一再戏弄、折腾,估计也精疲力尽了。
现在是万事俱备,就等着狗官颠末这里了。
谭玉树这才放心,重重地呼了一口气。
说着,狗官抱着大印就跑,从歪脖子树下钻过,惶惑然如丧家之犬。
谭玉树嘲笑,对鹉二说道:“鹉二,你接着骂,将他们引过来,我来对于他们。”
谭玉树悠悠的,先把牛二的台词亮出来。
轰――!
“兑换一次抽奖机遇!”谭玉树再次收回指令。
谭玉树也懒得解释,说道:“鹉二,你偷偷跟着狗官,看他们背下如何说,有没有甚么对于我的筹算,快去!”
等你转返来,树爷我百步妖雷劈死你,重新劈到尾巴骨!
捕快衙役们也挣扎着爬起,从水里捞起狗头师爷,狼狈而去。
鹉二机警,振翅向南边的荒漠飞去。
向南没有路,让狗官没法追击。
两个弓箭手轮番开弓,胡乱放箭。
如果老天爷不灭我,就给我一个大奖吧!
正在谭玉树猜疑的时候,阴阳二气已经同时到达了轿顶,一东一西,碰在了一起。
谭玉树在内心咬牙切齿,又想放声大笑。
谭玉树看着几丈外的狗官肩舆,收回了指令:“百步妖雷,放!”
“牛二你个孙子,有本领就站出来呀,躲在背后算甚么本领?等老爷我回到县衙,就立即重金寻觅仙师,先杀了你,再杀你们磨盘村的人,鸡犬不留,村口路边的歪脖子树,也一起砍死!”
狗官仓猝爬起来,冲着七荤八素的部下大喝:“快走,快跟老爷走!”
狗官的肩舆被震得粉碎,木屑纷飞。
“三十年河西,三十年河东,莫欺少年穷……”
“还不快滚!”谭玉树喝道。
“哎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