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不过巧莲,陈民安抬起手,扬起巴掌就要打巧莲。
王氏等人的神采都格外丢脸,一阵青一阵红,伴跟着脸上神采的急剧窜改,乃至都有些扭曲。
她就算是要跟我仳离,也只需求征得我的同意就行,用不着你们闲操心。”
为了获得点儿好处占点儿便宜,昧着知己来劝她,让她再醮给一个四十几岁死过俩媳妇的老鳏夫。
陈民安脾气暴,巧莲当着曲维扬的面儿,就让他们这么下不来台,陈民安哪能忍得住?
“你们说的没错,现在是新社会了,新社会不风行包办婚姻。
巧莲可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本性,她早就不对劲娘家人见钱眼开的德行了。
“当时你们说的多好啊?新社会了,不兴甚么守寡那一套老端方,新社会的女人就得有主张,不能走老门路。
离不仳离,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,跟你们无关,巧莲已经进了曲家的门,就跟你们陈家再没有甚么干系。
现在既然是新社会了,女人翻身做主,不消再守老端方,那我就非得跟他仳离不成。
陈家一行人,已经被曲维扬的行动给吓坏了,此时的曲维扬,真仿佛地区来的勾魂使者。
巧莲要跟曲维扬仳离?没搞错吧?这些年她刻苦享福都要留在曲家,从没提起过要分开,明天如何说出要仳离的话?
陈民安疼的额头后背全都是汗,说话都带着颤音儿了。
我曲维扬但是上过疆场杀过无数仇敌的,脱手没轻没重,万一伤到了你们,可别悔怨。”
曲维扬冷哼一声,松开了手,陈民安当即缩归去手,左手捧着右手腕子,疼的直哎呦。
你们为了钱,筹算让我嫁给死过俩媳妇的老鳏夫,当时候你们如何不说老陈家的家声?”
曲维扬并没有松开手,反倒手上更用力了,“巧莲是我的媳妇,我曲家的人,还轮不着你来经验。
你如勇敢仳离,你看我不打死你。”说着,一巴掌就朝着巧莲拍过来。
曲维扬才不管那些,目光扫过陈家世人,冷声说道。
“记着了,之前巧莲没出嫁前,在娘家的时候你们如何欺负她,我的确管不着。
因而,陈家世人就这么一溜烟的走了,比来的时候快了好几倍。
这回是抽甚么疯?曲维扬返来了,还成了营长,那已经是不小的官儿了,大好的出息摆着呢。
巧莲神采平静,安闲不迫的说道。
过年的时候大师伙都劝,让巧莲再醮,可她愣是不听,差点儿没把陈家老太太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