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衙内急的满头大汗,磕磕巴巴隧道:“本日有些喝多了,与中间开了个小打趣,还请兄台莫要当真……”
只听到“兵乓”、“哐啷”一阵乱响,仅几次呼吸时候,二十几个禁兵手中的长枪全都被西门庆收缴。
“哎呀,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熟谙一家人了。”禁兵队长反应也是够快,赶紧恭维起西门庆来了,“卑职眼拙,没有认出都头大人,此次都头经验的值!卑职绝无牢骚!不过都头真是好工夫,卑职佩服敬慕的紧……”
西门庆实在并没有得尖状物惊骇症,但他确切是讨厌别人指着他。随便用手对别人指指导点是很不规矩的行动,西门庆为了表达心中不满,以是随口这么一说。他是为了揍这个见风使舵、溜须拍马的禁兵队长随便找出的借口~
听了此话,不但这小队放下心来,中间二十几个禁兵也一样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
小队长被西门庆一踩之下,面色涨得通红,天然没有力量再说出一句话。其他二十几个禁兵见此也甚是难堪,上前救队长也不是,就这么站着毫无作为也不是那么回事,只得眼巴巴的看着西门庆,听他如何说。
高衙内还想再撂下一些狠话,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喝:“是谁在这里惹事?另有没有国法了!”
一拳打趴下那禁军小队长,西门庆抬脚踏在他胸口之上,不待他呼痛,取出本身那都头腰牌,亮在他的面前,帅气实足的道:“展开你的狗眼,好都雅清楚了这是甚么!”
以是现在不开溜,更待何时?
“我们才一见面,衙内为何如此仓猝的要走?”眨眼之间,西门庆已是来到高衙内身前,低着头俯视着他,目光如炬:“你我之间的友情还没有谈完呢!”
自古以来,军队的品级轨制非常森严,都头、队长只差一个级别,那也是身份之别,以下犯上那是要受军法措置的!轻则一百军棍,重则落狱、刺配……
不管这些兵士是否懂尖状物惊骇症,西门庆松开握住欧阳兰馥的手,一步迈出。四周世人只感觉面前一花,场中这位白衣男人便一分为四,冲进了禁兵步队当中。
西门庆侧身看着欧阳兰馥,缓缓道:“她是我的朋友。我们在街上玩耍,偶然之间误入此处,刚欲拜别,却碰到高衙内这地痞恶棍。你刚才也听到了,他欺侮我朋友是烟花女子,我经验他一下有何不成?他是缺了胳膊、还是少腿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