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才一见面,衙内为何如此仓猝的要走?”眨眼之间,西门庆已是来到高衙内身前,低着头俯视着他,目光如炬:“你我之间的友情还没有谈完呢!”
自古以来,军队的品级轨制非常森严,都头、队长只差一个级别,那也是身份之别,以下犯上那是要受军法措置的!轻则一百军棍,重则落狱、刺配……
“少啰嗦!”西门庆可不会被他随便几句马屁而飘起来,只见他面色一冷,喝住小队长恭维的话语,脚下还加了一分力量。
一拳打趴下那禁军小队长,西门庆抬脚踏在他胸口之上,不待他呼痛,取出本身那都头腰牌,亮在他的面前,帅气实足的道:“展开你的狗眼,好都雅清楚了这是甚么!”
西门庆低头看着本技艺心掌纹,意有所指的说道:“喝多了?开个打趣?那用不消鄙人帮帮衙内醒醒酒?”
“哎呀,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熟谙一家人了。”禁兵队长反应也是够快,赶紧恭维起西门庆来了,“卑职眼拙,没有认出都头大人,此次都头经验的值!卑职绝无牢骚!不过都头真是好工夫,卑职佩服敬慕的紧……”
高衙内还想再撂下一些狠话,却听到远处传来一声大喝:“是谁在这里惹事?另有没有国法了!”
小队长被西门庆一踩之下,面色涨得通红,天然没有力量再说出一句话。其他二十几个禁兵见此也甚是难堪,上前救队长也不是,就这么站着毫无作为也不是那么回事,只得眼巴巴的看着西门庆,听他如何说。
只听到“兵乓”、“哐啷”一阵乱响,仅几次呼吸时候,二十几个禁兵手中的长枪全都被西门庆收缴。
高衙内急的满头大汗,磕磕巴巴隧道:“本日有些喝多了,与中间开了个小打趣,还请兄台莫要当真……”
高衙内本就是为非作歹之人,听了此话,也来了脾气:“你不要欺人太过!我爹是朝廷命官,你与我做对不会获得任何好成果的!”
西门庆六识何止是灵敏,高衙内些许的小行动怎能逃出他的法眼?
西门庆皱了下眉头,从速收起腿,放了那禁兵队长。不是西门庆被这厮的密意话语打动,而是怕本身的裤子沾上了他的大鼻涕。
高衙内痛呼一声,跪倒在地。他那五个仆人吓得仓猝上前搀扶于他。
禁兵队长听后吓得神采煞白,他抱住西门庆踩在本身身上的那支脚,连连告饶:“卑职知错!知错了!还请都头高抬贵手,再给卑职一次机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