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刚起来就来披风了,披风是一种快干但另有一份湿的状况,林枝用樊氏熨烫衣服的铁罐把披风按纹路烫了一遍。
林枝走在前头,不晓得梁小的神采,当然,梁谨慎里固然不附和,但面上也不会表示出来。
想着当时的场面,不过是上轿的一刹时,那么多人看着,林枝就想着,自家的披风穿在她身上就好了,固然看不逼真,但总有人会看到,到当时自家披风可就驰名誉了。
“不是结婚,是选秀。再过半月就要往皇城去了。”林枝干脆说的明白些,“这月十六知府家女眷要去城外寺庙进香,这披风就是给她进香时穿的。”
嬷嬷翻开锦盒,一股很轻的禅香飘出来,粉饰披风的宣纸上压着一块檀木片,木片做的用心,一端打孔系上了深蓝色流苏,木片上还刻着福泽二字。(未完待续。)
“嬷嬷,我是针织坊的,这件披风是店主特地为蜜斯进香所做。”曾珏的声音有些焦急了。
又过一天,林枝叫上梁叔,趁早去了匀城。梁叔是第一次见到曾家两兄妹,“蜜斯,这两孩子如何在咱铺子里?”还没出来梁叔就问了。
“这哪来的小孩。”这一道高耸的声音,出自一名妇人之口。
秋风起,外出时穿如许的披风,既能保暖也很美妙。
“等会儿,你说你是针织坊的?”妇人问道。
说到这时候,夫人才看了一眼嬷嬷手上的锦盒:“翻开看看吧。”
曾珏回声回道:“恰是。”
固然时候松散,但这件披风做的还真不错,练了一个夏天,林春做针织品的技术也比之前要谙练。
“伯伯,我是青兰道针织坊的,店主贺贵府令媛大喜,特奉上披风一件。”曾珏说。
林枝将锦盒交给曾珏:“我让梁叔带你去,只是这件披风,梁叔和我都不能出面送,你既然做了这针织坊的掌柜,当然要为它跑一跑了。”
“夫人,送这披风来的孩子说了,是贺蜜斯之喜。他还说,这披风是专门为蜜斯去寺庙进香所做。”
“披风?”妇人说:“我家蜜斯,何差你这一件披风。”
“那我换身衣服吧。”林春身上衣服是在家做事时穿的,穿了两三年,略微有些陈旧。
“古怪?”
夫人没听过针织坊,抱怨她:“不过是一件披风,你为何收下?”
林枝到阁房,翻出早就筹办好的锦盒,在盒内铺上宣纸,再把披风折好放出来,在当中放上一片除虫用的檀香木,做完这些才将盒子盖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