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咋回事?”连蔓儿就问五郎。
“不是四郎,”五郎顿了顿,才说道,“是阿谁货郎。”
五郎不让她看连朵儿,天然有五郎的考虑。而连蔓儿也不是非要看连朵儿不成。五郎和可靠,会将统统都措置好的。
屋里的炕烧的热热的,地下还拢着火盆,几小我坐在炕上,一边做针线一边谈谈说说,中间又喝了两回浓茶,吃了一回点心。到天交四鼓的时候,派出去哨探的人终究返来报信儿。
“那你问了没有,阿谁货郎,他们是如何……”
“娘,你还是别看了。我和我爹,去跨院问问得了。”五郎就道,然后转头对着连蔓儿也道,“蔓儿,你也别看了。”
张氏听了,仿佛就松了一口气。
连朵儿是往锦阳县城的方向去了,不过没敢进城而是绕城而行,五郎是在锦阳县城城郊的一个小村庄里,找到了连朵儿。此中细情,五郎并没有详细地说,不过三言两语,但此中艰苦,倒是可想而知。
是连取信和五郎带着人返来了。因为是夜间,他们加意谨慎,不肯扰民,当然也是为了制止张扬,是以虽人数浩繁,却井然有序,并无人大声说话。
连取信和五郎这两拨人返来了,已经快到青阳镇了。
“是谁?”连蔓儿就问。
“还没问,人先关在跨院的柴房了。”五郎看了看窗外,天涯已经出现了一条鱼肚白,“先不歇着了,现在就问吧。”
“有人和她在一起,他们有车。”五郎道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