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四弟,你说句话啊。”赵文才等的有些急了,催促道。从刚进门时候的连四,到四弟,他对连取信的称呼是更加的靠近了。
“镇上那屋子是我们家的,那么大的屋子,咋能就给二郎他们住那。”连守义答的很世故,不过接下来一句就非常短长了。“当初是当初,现在是你们求着把女人给送,你还说啥当初?”
赵文才一家四口,只得出门上了马车,往连家老宅去。他们并没有在连取信这里获得他们想要的,反而欠了连取信一个“提示”的情面。并且,颠末和连取信的一番说话,来时勉强撑出来的气势,现在是荡然无存了。
“我还没老胡涂,当初是为了聘礼的事叽咕了几天,没屋子啥事。镇上的屋子,还是二郎他爹跟我说,村里住的太挤,让二郎结婚后,先住着。”连老爷子道。
“蔓儿,你刚才咋说是朵儿……”张氏问。
早点铺子里,一家人正在打扫清算。
“可不是。”张氏接上话茬,对着赵秀娥母女三个解释道,“不消你们来找,如果我们能帮上忙,我们早就帮了。我们问过两回,想着给说和说和。成果那,刚开口,就让孩子她奶给骂出来了。……还说我们如果再去说,就是不安美意,用心想气死她。”
“清算完了,咱也回家看看吧。”连蔓儿道。
“啥花灯,我没去看。”赵秀娥立即就道。
“先扶她起来,”连老爷子先不肯受赵秀娥的头,让连秀儿扶赵秀娥起来。
“爹是个有成算的人,爹让二郎他们上山干活,可不就是为了挣俩钱那么简朴的。”连取信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