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秀娥如许走了,周氏气的两顿没吃下饭。
“……人家都说,就你们老连家最会磋磨,劝我们家别和你们做亲。是你们,死乞白赖地求媒人上我们家说和,又三天两端跑我们家去,和我说的天花乱坠的,骗了我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进门,让你糟蹋了,就不把我当人看了。谁没个天灾病业地,不就是一时没答对到吗,就把我往脚底下踩。还要休了我。”赵秀娥拿着帕子,捂着眼睛,一边哭一边数落,“你们做如许缺德事,迟早有报应。”
连家禁住了二郎,大门口都不让他出。
“蔓儿姐,我这钱,你也帮着存着,行不?”连叶儿把钱递给连蔓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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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没说你们那。”张氏闻声她三个在笑,扭过甚来道,“你们小女人家家地,不该听的就别听。……今后都离她远点。”
“老黄大叔,你拿这一桶浆糊是干啥的?”连蔓儿看着桌子上的两样,问道。
“连大老板。”老黄喜好戏谑地称呼连取信为大老板,“这要你给我贴,我必定不给你人为。孩子们给我干活,那我得给钱。都是给公家干活……”
周氏正在喘气,她被赵秀娥给气到了。这么些年,她在连家随便说上一句话,哪个敢不听。可恰好是这新进门的孙子,她自以为特别虐待的,竟然底子不把她的话当作一回事。一个新,听到要被送回家了,莫非不该该惊骇的颤栗,跪在她面前要求谅解吗?可赵秀娥那,竟然扭身就走了。
不好听,但倒是非常实际的事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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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枝儿和连叶儿在旁听了,都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