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坐下,就闻声内里砰的一声,有甚么东西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“爹,那老赵家请的来人,是咋说的?”连取信问连老爷子。
连赵两家都请了来人,这么来往讲和了几次,毕竟是赵家让了步。一向闷闷不乐的二郎脸上终究有了一点喜气,往镇上去将赵秀娥接了返来。
连蔓儿却并不这么想。她没有胡乱编排赵文才甚么,并且是赵文才算计她们在先,对赵文才讲究甚么刻薄,那才是好笑的事情。
赵秀娥曾在镇被骗街骂遍了连家统统的人。她返来之前,连老爷子将一家子都调集到一起,特地叮嘱,说畴昔的事就让它畴昔,要大师要善待赵秀娥,敦睦相处,不能记仇。
“还是该让她返来。”连老爷子悄悄叹了口气,扭头看了一眼周氏,就将转过身子面向连取信,抬高了声音,“二郎媳妇不贤能,可这事咱也做的不经讲究。为这事,这些天,我整宿整宿都睡不着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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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说到了包管的事,连蔓儿和连取信都看着连老爷子。
“哦……”连老爷子收回目光,吧嗒吧嗒抽了两口旱烟。
“六郎他老舅太赖了,那天人家都找上门来了,把他都给绑上了。我看他一点都不惊骇。他就是不给钱,还逼着我爷给他出钱。”连蔓儿回想道。
“还不是那些话,说是同意让二郎媳妇返来,就是得找小我给包管。就是包管何老六借的那钱。”连老爷子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