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爹呀……”连守义哭道,“这事它……我不敢啊,我如果了,人家能这么等闲就完事吗,咱钱还得赔人家,人家也不能放过我,还不得打死我啊……爹,咱没权没势,咱找谁说理去啊。人家打死我跟捏死只蚂蚁似的……”
“你怕人家打死你,你早干啥去了?你本本份份的,能有明天?你惹出事来,你跑了,你是筹算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顶缸啊你个牲口不如的,你内心除了你个,你另有别人吗不跳字。
“啥意义,咱大伙一起过了这些年,我也管不了你们了,今个,就把这家都分了吧。”连老爷子道。
“爹啊,我了”连守义哭嚎起来,“我了,爹,你打死我吧。”
是 由】.
“爹,不能分炊啊。我要在你和娘跟前,服侍你们到老。咱这一大师子在一起多好。你老咋地也得抱重重孙子啊,咱啥时候也不能分炊。”连守义哭丧着脸道,“爹,这一百两银子不我能要,咱留着大师伙一起花。……老六欠的钱,包我身上,我非让他还出来不成。”
“爹,我不分炊。”连守义忙又跪下了,他又惊骇又奇特,刚才里正等人劝了半天,连老爷子不都承诺了吗,人一走,连老爷子又要说分炊?
她们一家,另有连守礼一家都待在西配房,这类场合,就算她们了,也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