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道婆说着就站起家,又笑着跟钱太太要了个箱子装那金子。
“太太和女人待我如许,我另有啥可说的。”闫道婆仿佛深厚打动,就拍着胸脯道,“就算把我这条老命豁出去了,也得给女人办成了这件事。太太和女人就存候心,听我老婆子的好动静吧。”
“这个事,就拜托给你了。”钱太太看着闫道婆道,“事成以后,不但另有二百五十两金子。我们娘儿两个不会忘了你的功绩。你说的,嫌现在的道观小了些。等事情成了,这府城里头大的道观,还不是任凭你遴选?不过就是玉蝉一句话的事,你明白吧。”
钱玉婵就站起来,到闫道婆跟前屈膝福了一福。
“这如果别人,就是给我座金山,这个事我也不能做。可谁让是太太和女人托的我那,这就讲不了了,刀山火海的,我老婆子也就拼了!”现在,闫道婆终究改了说辞,再不说难堪的话了。
“老闫,你揭开看看。”钱太太渐渐地喝了口茶,吁出一口气,曼声道。
“连家的太太是刚从乡间进城的人,她要出门,就没有一小我的时候,不是连家老爷陪着,就是闺女儿子跟着。”闫道婆在旁就说道。
“何况,现成的这个好机遇。就那老的一个在家,你这常日里工夫也做的差未几了,趁这个机遇,另有甚么办不成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