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道婆请张氏和连蔓儿去她观中,而那句早抱金孙的话,偏又恰好说到了张氏的内心上。张氏就有些心动,不过她还记得连蔓儿曾经劝过她的话,并且,比来家里的事情也确切很多。
“对了,我跟你说件事。”张氏想起赵氏的事来,就对闫道婆道,“上回我跟你说的,我妯娌那件事,就算了。”
“哎呦,太太,这是如何的啦?”闫道婆就大吃一惊道,“前次从你老这归去,我一刻都没敢担搁,立即就安排了法事。这眼看着,火候也差未几到了。咋就算了那?”
“她就那样怯懦?怕是装的。”连蔓儿就道,“娘,我不是看不上她们这一行人,我是看着她不像好人。你看她坐在那,这一眼又一眼地瞄我,谁晓得她内心打的甚么主张。”
“她能打甚么主张,还不是怕你。有你在这,她说话都没那么利索了。她这一行人,多少都有点道行。要钱啥的,也是她们这一行人的通病,也不但是她一个如许。”张氏就道,“咱现现在也不在这几个钱上,就当是修好了。”
“娘,我就担忧你心眼太实,让她乱来了。这事让人不舒畅,钱多少倒是小事。”连蔓儿想着她总有不在跟前的时候,就叮嘱张氏道,“娘,她要让你干啥,你可别瞒着我们。记得有啥事,跟我们筹议了再说。”
“太太这话说的。老婆子承诺了,看着太太的情面,还说啥对我本身好不好的。”闫道婆就道,“就是怪可惜的,因为太太的叮嘱,这回老婆子我格外的用心,哎……”
张氏如许说,闫道婆也不好再强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