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五郎让人记录下了闫道婆的供述,并让闫道婆签书画押。副本送去给沈三爷抓人,又誊写了一份副本过来给连蔓儿看。
“你是不晓得那药那么霸道,发作的能这么快,让你没跑利索吧。”五郎指着闫道婆道,“还说甚么不晓得那么霸道,那你也晓得那药不是好东西吧,你有知己的话,你能哄着让我娘给我妹子喂阿谁药?”
五郎这么说着,就从袖子里拿出一叠纸卷,交给连蔓儿。
而五郎打发去闫道婆道观里拿证据的人也很快返来,除了闫道婆明天刚得的二百五十两金元宝,另有很多其他的尺头、金银等物。
“将这老妖婆绑了。”五郎向挥了挥手,就有结实的婆子上来,用粗麻绳将闫道婆结健结实地捆了起来。
“……她这么害咱蔓儿,是钱家那边的根儿?”张氏忙就问道。
连蔓儿端坐家中,内里的人如何繁忙她不能亲见,只能从不竭禀报出去的动静中晓得事情的严峻。五郎这边将闫道婆的供状送了畴昔,那边沈三爷立即亲身带着府城衙门的人冲进钱家,将钱家上高低下的人都绑了,带回衙门鞠问。
连蔓儿低头将闫道婆的供状重新至尾看了一遍,微微地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