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逼勒死我,你老是能得啥好处是咋地?!”连取信看了一眼周氏,最后又道。
当然,连取信能够如许笃定,另一方面,也是对周氏的刁悍有充足的信心。换个软缺点的母亲,或许就抵挡不住连守义。但是周氏的身上,向来就没有任何能够跟软弱这两个字沾边的东西。
“好歹是我爹的儿子,一块糊口几十年,最后也尽孝了。屋子、地、园子啥的,都是我爹留给他的。”
商怀德和小周氏就在中间劝,只是不管他们如何劝,也劝不住周氏。周氏现在内心也有无穷的委曲,第一个委曲就是送去贺礼,向张氏和张氏的后代们低了头。第二个委曲,是低了头,还低声下地地恳求(刚才那些,在周氏眼里,就已经是她低声下气了),而即便是如许,竟然还不能如愿。
周氏就也被噎在了那边。
周氏的一双眼睛也瞪的大大的,原。那是一双很标致的眼睛。连取信、连守仁几个都担当了如许的眼睛。只是现在,周氏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。脸上的神采竟有几分癫狂。
“咋不能?!”周氏更气了“你还当老二是啥好东西那,你、你……”
但是,亲母子两个,财物上的一点所谓“亏”在世人看来,根就不算甚么。
连取信也无法了。
“娘,你就说,到底要咋样吧。”连取信就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