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郎娶媳妇,咱奶说啥也不给,咱就能光秃动手?”蒋氏看了眼连继祖身后,见门关着,就低声地说道“咱奶是咋样,人家也不能咋地。她那辈分在那摆着,是四叔的亲娘。咱是谁啊?”
“于情于理,没有个一毛不拔的。”说着,蒋氏也有些动气“别说咱今后另有多少事得求着人家,就算啥也不求,也没这么办的。”
连继祖无话可说,只是笑。
而卖粮和卖猪的钱,还得付出平常的开消,如许,每年能攒下的钱就非常的有限。她买这些绸子、针线的钱,都是一点点的攒下来的,然后用余暇的时候,一点点地绣,一点点地缝、一点点地编。
“奶。”蒋氏陪笑,谨慎地开口道“五郎娶媳妇,咱得送点啥吧。这么大个事,那也是你老的亲孙子。”
“他也不怕折了他的寿!”周氏又冷哼了一声道“探听我是啥样人,我会凑趣他?这辈子偶没门,下辈子,他托送成我爹再说!”
也不晓得是如何回事,周氏就认准了这一门――就是啥也不给连取信那一股人,好神采也不给,仿佛只要如许,她本身才有面子,她才是长辈,也让别人看看,她是有骨气的人,她还紧紧地拿捏着连取信那一家人。
这句话,说的周氏更加欢畅起来。周氏以洁净利落为傲。也喜好别人如许阿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