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给了闫道婆吧。”连蔓儿就感喟道。
“那么多求神拜佛的,那人家都是傻子?退一万步说,就算吃不好,那必定也吃不坏。就是多抛费俩儿钱的事。可它万一就灵了那,那不比啥都强!”
“我收起来了,干啥?”张氏就问。
“好好的看郎中,好好的吃药,不比胡乱吃那些来源不明的东西强?别再治不了病,再把身子给吃坏了。”连蔓儿最后又道。
“娘,我三伯娘的事,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吗。”连蔓儿就劝张氏道“甚么时候,请三伯娘上府城来,请府城最好的郎中,好好给她看看。再不可,另有沈府里,那是在太病院待过的太医,我们托小我情,也能请了来。另有石太医,他总有回府里来的时候,我们再想体例,能请了他来,就更好了。”
闫道婆一边偷眼觑着内里,仿佛恐怕有人这个时候出去,一边将声音压的低低的、两片有些发紫的薄唇高低翻飞,在张氏的耳边说了半晌。
“……声音时高时低的……,甚么生子药,还提到了三太太……”善喜就将听到的向连蔓儿禀报了一遍。
连蔓儿就将张氏的钱匣子翻开了。张氏在银钱上本就涣散,又因为备着小闺女和小儿子甚么时候用钱想从她这里拿,就没将匣子上锁。连蔓儿天然是一打就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