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陈掌柜照你叮咛写的票据,蔓儿你看看。”等连蔓儿看完了红契和图纸,连取信又将一个字帖递了过来。
连蔓儿就将小七叫了过来,和连取信三小我一起,将票据一项一项地筹议了一遍,微微做了些点窜。等陈掌柜返来,面禀过以后,连蔓儿就会知会账房,遵循清单的数量给陈掌柜支取银钱。
创办牧场养牛养羊,是必定能赢利的。连蔓儿细心地做过本钱和利润阐发,很确信这一点。而连取信,即便是不计算这些东西,他也晓得这是能够赢利的。
对于人才,天然是要重加皋牢了,所谓奖惩清楚。
连取信所担忧的,是销路的题目。
“那就更不消担忧。”连蔓儿奉告连取信,“爹,你只要想想,前两年,咱想买牛羊肉,有多困难。当时候咱家的前提可远远不如现在,咱这青阳镇、锦阳县,另有辽东府,有咱家阿谁时候前提的人家有多少?”
早上吃过早餐,连蔓儿在屋里陪着张氏和连枝儿做了一会针线,又吃了一回茶,就提了个小篮子出来,她筹算摘些杏子归去吃。
这一份密意厚谊,几近渗入在五郎的每一个端方的字里。连蔓儿完整能够设想,五郎在一天的旅途劳乏以后,如何深夜秉烛而书。每一封手札里的笔迹,都不是一次写就的,而是五郎每天旅途的记录,积累到一起,送返来的。
连蔓儿和小七每次接了信,都会复书,让五郎放心,家里统统都好,她们也会将家里产生的事奉告五郎。像创办了牧场如许的大事,那天然是要跟五郎详细说说的。
“嗯。”小七点头答允,“咱哥晓得了,必定欢畅。”
连蔓儿见连叶儿走近,就从凳子上跳下来,让小庆持续摘杏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