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猫崽转了一会,就团着身子。抱着尾巴趴下了,毛茸茸的,活像一团毛线球。
“那就好,二郎媳妇啊,看来还挺皮实。”二丫的奶奶就道。
“小七,跟爹去不?”连取信换了衣裳,拿了刀,并没直接出门,而是问小七。看那语气和神态,清楚是非常但愿小七能和他一起去。
靠近晌午,他们才将一园子的旱烟都清算好了,连叶儿打来净水,让大师洗手。
赵氏和连叶儿也在园子里,两人身边的地上,堆了一堆的麻绳和泡软了的马兰。
“你二郎哥的媳妇,算算月份,是不是该生了?”二丫的奶奶又问连蔓儿道。女人八卦的本性,向来不会跟着春秋的增加而减弱,而是越来越激烈。“看她挺着大肚子上路,我们都为她悬着心。”
“不消了。”连取信就说他跟督工的说好了,明天上午要干啥活,并不消他亲身去看着。
这个季候,恰是割烟、晒烟的好时候,再担搁些天,就晚了。
“姐。”小七在炕梢,就号召连蔓儿畴昔看猫。
猫是一种独立性很强的植物,小猫崽分开了猫妈妈,为了保存,它会很快地适应新环境。
“……这今后就是你的公用厕所了,”连蔓儿摸着大花的头,奉告它道,“在这屋里,你如勇敢尿在炕上、拉在炕上,但是要被打屁股的,闻声没。”
小猫崽没有躲闪,一双碧幽幽的眼睛看了看连蔓儿,就眯起了眼睛。一边从喉咙里收回咕噜咕噜享用的声音,一边抬开端,好让连蔓儿更好地为它挠痒。
“嗯,是该有给名字。”连蔓儿点头。“那就叫大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