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周氏瘫坐在炕上,痛哭了起来。
“娘,你如果骂我不孝。你就骂吧,在家里骂,出去骂,都随你。我也想开了。”连取信说完这句话,就拉着连蔓儿出了上房。
“爹,你现在归去,又得让我奶给拿住。那刚才你说的做的那些,可就白搭了。今后我奶再这么闹,咱可咋办?”连蔓儿小声对连取信道,“不是有那句话吗,长痛不如短痛,有些事理,我奶本身也该好好想想了。”
“嗯。”连取信渐渐地站了起来。
“蔓儿姐,先给我口水喝。”连叶儿做喘气状。
傍晚,连蔓儿一家回老宅用饭,周氏和连秀儿瞥见她们,都当即扭开脸。连老爷子在当院里,叫住了连取信,非常安抚了一番,大抵意义就是说周氏大哥、心疼连秀儿,以是做出了胡涂的事,让连取信不消放在心上。连取信天然是点头承诺。
“嗯,对。”连蔓儿忍不住点头,就是这个话,连取信这个态度就对了。
“咱今后该咋地咋地,该孝敬的孝敬,比啥都强。”连蔓儿又道,“爹,咱往长远里看。”
“爹,咱走吧。”连蔓儿去拉连取信。她在思虑过后,已经放弃和周氏、连秀儿讲事理了。
“那倒是。”赵氏点头。
公然,过了约有半个时候的工夫,连叶儿颠颠地跑返来了。
“就说她不好呗,这些年家里的钱全让她给吞了啥的。”连叶儿道,“骂完了大伯娘,恰好我二伯娘返来了,我奶就放下我大伯娘,又开端骂我二伯娘,说她是丧门星,跟她六郎他老舅合股,把连家都给挖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