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你是看着了是咋的,你咋瞎扯那。”连继祖也发话了。
“以是你奶才不肯意分炊,分了家,她还管谁、骂谁去。”张氏道。
“大哥,你这话想乱来谁啊?”连守义冲着连守仁,又翘了二郎腿。“你在镇上那老些年。都是家里供着,那可真是吃公的放私的。攒下来的私房,就那一所宅子?这谁信赖啊,你手里的银钱,最起码还能再买上一所镇上那样的宅子!”
周氏骂了一通,也感觉饿了,就叫了几个儿媳妇过来做饭。
“我的嫁奁放在镇上,还是你这个秀才老爷带着人给抢走了。明天这是连家的东西,有我们一份,你就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动?嘿嘿,别人怕你秀才老爷,我可不怕你。”
连老爷子的意义,是遵循连取信当时分出去的旧例,将屋子和地都分了。至于别的东西,那就是甚么都没有。
连守义直接挑上了连守仁。要挖钱,要争产,连守礼毕竟太瘦,全兼并了也没有多少。连守仁才是最肥的。
“你们别瞒着了,为了把花儿嫁进宋家,咱家但是花了血本了。就连老四的闺女都舍出去了,又是借高利贷啥的,一家人差点没给逼死。没我们,花儿能嫁出来?她能不想体例酬谢我们?”连守义指手画脚隧道,“大哥,我也不朝你多要,你给你一个侄子一百两银子,再给我一百两,咱这账就两清?”
“这可真是现世报,来的快!”
“孽子,都是孽子。作孽啊、作孽啊。”连老爷子连续声的道。
“这不可。”连守仁立即就道。
“老二。你胡说八道!”连守仁急了,指着连守义道。
古氏和蒋氏正在清算饭桌,听了赵秀娥的话,就都变了神采。
周氏和连秀儿一边喂连老爷子喝水,一边顺着连老爷子的后背,好半晌,连老爷子才把这口气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