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担忧,你大伯,我还看得住他。”连老爷子低头看了连蔓儿一眼,笑着说道。
“爹、娘,我们是不是……”连蔓儿就附在连取信的耳边,缓慢地说了一句话。
“爹,孩子他爹是个实在人。这咱是自家人,才敢说这话。”张氏在忙就道。
连守仁凑过来,帮着连老爷子把旱烟点着了。
连老爷子看着连守仁,目光深沉。
“老四,你有话就直说。”连老爷子不由得细心看了连取信一眼,他这个少言寡语的四儿子,现在提及话来,也一套一套地,有礼有节了。
“有的买菜去了,有的请人去了,家里就我奶带着人筹办做饭啥的。”连蔓儿就道“我爷也在。”
“我、我不想。可……”
“爹,畴昔的经验,咱不能忘了。”连取信就道“之前我年老是秀才,就在咱这镇上,最远也就是县里头。闯的那些祸,咱好歹都清算了。这今后,我大哥成了监生,如果还像之前那样,再出点啥事,凭咱,怕是就清算不了了。”
仿佛是想到旧事,连老爷子的脸上暴露一丝怅惘的神情。
连取信和张氏闻讯从铺子里返来,连蔓儿正站在西配房门口,伉俪俩本来要去上房,就拐了个弯先回自家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