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王家的王七,另有王七的娘,传闻中都是极有主意、凶暴的女人,不将他们赶出来才奇特了。
“她四婶啊,现在家里也就俺是妙手好脚了。俺有力量,无能活。归正你这作坊也得用人,就用俺一个呗。你看俺干别的不可,那俺就光烧火行不?”何氏看张氏脸上暴露不忍之色,就趁机道,“人为啥的你看着给,实在不可,你不给钱俺也给你干,你就供俺三……不,两顿饭就行。俺不挑,有啥吃啥。就跟叶儿她们娘儿俩那样就行啊。”
何氏乐意,连蔓儿和张氏却不乐意。
再说连守仁、连守义如果行的正坐的正那也行,可惜他们不是。
本来连老爷子他们返来的盘费,还是三郎的私房钱。
老赵家与连守义这伙人PK数次,各有胜负,连守义这一伙略占上风。而此次,老赵家是完整的输了。
“俺也不大清楚,那天出来的时候,听他老姑说,都是放逐的罪恶。”何氏就道。
本来不但何氏,另有连守义,他们这一家子都想要凭借人家王家去糊口。
“二伯娘,就你一小我去了,我二伯没去?”连蔓儿忍笑,用心问道。
看到连蔓儿皱眉。何氏反而大大咧咧地挥了挥手。
“不法啊……”张氏感喟。
二郎、四郎、六郎、连芽儿,哪一个是能照看好那么小的孩子的那。
“继祖媳妇小月了?”张氏就问。
“阿谁丧门星,他老姑好不轻易把俺们给弄出来了,她就一个劲的嘀咕二郎,让也把老赵家那两口人给弄出来,还说啥,如果不把她爹和她哥给弄出来,她就跟俺们没完,要鱼死网破还是咋的。……俺们都没理睬她,有他老姑、老郑家那些人在,她们老赵家翻不出啥浪头来。”何氏说到这,挺胸昂首的模样,明显这后边的话。是学说连守义的。
“那都不说了。”何氏见张氏如许的态度,就又说道,“就说俺们都出来了,没事了,也不能扳连他们了。俺就想,俺在太仓也待惯了,三郎媳妇那不是要生了吗,俺今后就帮他们看孩子啥的。俺这不是一片热情吗。俺做奶的,照看孙子那是正该当的。王七她娘,一辈子净生丫头了,她能照看出小子来?她也就会照看丫头,她不会照看小子。……王七那凶暴货,她不感激,她还让她娘带着人把俺给赶出来了……”
“老赵家爷俩,都给定的是啥罪?”连蔓儿就问何氏。
“垂教员的心黑手狠啊,心眼子重。”何氏又道,“之前净掐尖了。看她现在咋样?家里遭的这些个事啊,多一半都是她。这几天,他奶都让她住猪圈了,连屋都不让她进。继祖媳妇好轻易怀上一个,在大牢里也给折腾没了。”
“入赘就不是俺生的了?咋地俺也是她王七的端庄婆婆。”何氏理直气壮隧道,“平常那不待见俺,那俺都忍了。这不俺们流浪了吗,她一次都没来看过俺们。看看住了三郎,也不让三郎来看俺们。”
“二郎媳妇走丢了,阿谁英子也走丢了,你们都没找找?”张氏就问。
恶人还需恶人磨,强中自有强中手?!
连蔓儿听到这,看着何氏悲忿的模样,差点没笑出来。
连蔓儿和张氏对视了一眼,就都明白了,何氏这是在说赵秀娥。说赵秀娥能捞钱,赵秀娥为甚么能捞着钱?连守义他们就没捞钱吗?听听何氏这一口一个捞的,就算本年他们没被下狱,迟早也有事发的一天。
这么半天。就没再撮要过来干活的事。
对于王七和三郎都没去大牢看连守义他们这件事,连蔓儿她们一家人暗里里也说过。连守仁、连守义犯事,还惹了太仓县人的公愤。王七她们家是做买卖的,人家也要顾个影响。再说连守仁、连守义那贪墨的罪名,向王七家如许的大商户如果连累上了,那但是羊入虎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