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伯,要干活,那不也得有合适的活才行。”五郎就道,“你也说要靠本身着力挣钱了,二伯,你这是长志气了,我们佩服你。我们那边没有合适的活,就让你去,又不干活,那也不能对你的心机。并且,让这十里八村的人晓得了也不好。二伯,你这如果想把太仓的污点给洗洁净,还是该踏下心来。”
连取信应当并没看破连老爷子的情意。但是他的大实话,却严严实实地堵住了连老爷子的口。
连守仁、连守义就都有些瑟缩。风俗了连取信一贯的暖和态度,俄然面对五郎发威,对他们峻厉诘责,他们都很惊奇,并且胆怯。
“爷,此人差未几都在这了,那我就把内心话说说吧。良药苦口利于病,忠告顺耳利于行,我接下来这话,或许不好听,但绝对是忠告。”五郎在椅子上坐正了,正色说道。
连蔓儿就有些莞尔,连守义这些行动,看着眼熟,是因为四郎和六郎偶然候说话前,就爱做如许的行动。
“想要让人窜改对你们的观点,把毁的了名声再给立起来,把丢了的脸再捡起来,拈轻怕重,总想凭借别人可不可。我爷为啥不让我大伯去县城找宋家,就是这个事理。……这个事,我大伯和二伯得负全责,这辈子,不说要卧薪尝胆,那也该差未几。一辈子不可,我继祖哥这一代还得接着来,再往下一代也一样。”
连取信立即就把话头刹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