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连蔓儿不解,“捎话,给谁捎话?”
“连蔓儿……”连朵儿一看连蔓儿不睬她,她就急了,伸出一只手,抓住连蔓儿的胳膊。
“蔓儿姐,小声点,可别让人闻声。”连朵儿仓猝道。
“你叫谁那?”
“朵儿,你有啥事,快说吧。”连蔓儿就道。
连蔓儿和连朵儿同岁,却比连朵儿大几个月,连朵儿理应喊她姐,可连朵儿之前眼睛长在头顶上,底子看不起连蔓儿这个她眼睛里的乡间丫头,叫连蔓儿姐的次数,一只手就数的。
“刚才在内里,是朵儿来找你?”张氏又拿起针,这才想起来问道。
“你是说钱货郎?”连蔓儿这下是真的吃惊的。
连朵儿就站在菠菜菜畦中间,仿佛是等的有些烦躁了,瞥见连蔓儿走,眼神中的怒意都没有讳饰。
“连朵儿,你、你不会是……”喜好上阿谁货郎了吧
“连蔓儿,我有事找你。”连朵儿说道。
连蔓儿赶快洗了手,脱鞋上炕,将内里的衫子脱下来,在张氏的帮忙下,将新缝的衫裙穿上了。张氏的技术很好,衫裙缝的很称身,只是裙子和衫子都略微长了一些。
一样是古氏生的闺女,连朵儿和连花儿的性子又分歧。连朵儿遵循村落的土话说,就是嘴有点硬,不像古氏和连花儿,嘴巴都很甜,如果她们情愿,能够将你捧上了天。连朵儿就不会哄人,一个求字,她能说出口,是千难万难的。
连蔓儿不由得重新高低打量连朵儿。